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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先生无需抬举学生。”余良策惶恐不已。“大人就是大人,圣上金口玉言定下的。”余良策想说那是什么圣上啊,定了定神,拜了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旁的徐昭星终于忍不住翻了眼睛,道:“下不下棋?”章得之笑笑地坐到了一旁,余良策爬了起来,连声道:“下下下。”摆棋的功夫,余良策小心翼翼地问:“夫人,近来可好?”徐昭星道:“还行。”这下,轮到章得之忍不住翻了翻眼睛。余良策倒是个知情知趣的,还将她的脾气摸的很准,听她这么说,便知确实是还行。再一看她的棋技,更加的笃定。她的棋技如此糟糕,先生还愿意和她下棋,可见是出自真心。下了半盘,眼看输势已定。看不过眼的章得之,执了她的黑子,替她下了一子。她不满道:“你别管我。”可等到余良策落下了白子,她又忍不住问:“我该怎么走?”结果……依照先前的规矩,徐昭星愣是有了些醉意。天渐黑,被虐惨了的余良策却一点都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章得之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一挥手道:“你去前头找明知。”他一点也不想知道两个不怎么对付的男孩子一块儿吃一块儿睡,会是怎么样的尴尬场面。而是在想其他的事情。余良策一喜,也忘了自己和姜高良并不怎么对付的事情,行了礼,转身离去。余良策一走,徐昭星便换了个坐姿,瘫软在小榻的上面,还道:“你怎么不走?”这天气热得不行,她想赶紧洗了澡,换上纱衣。还想脱鞋,又不好意思而已。章得之见她两只脚无意识地动来动去,也不知怎么想的,伸手便脱了她的鞋,道:“想松快松快,脱了鞋就是,反正你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呢!”话是这么说,可“见”过和“动”过,概念就是不一样的。徐昭星迅速把脚缩回了裙子下面,又道:“你走吧!”“我还有事要与你说。”他偏不想走。“那你快说。”他偏就不快,执了酒杯道:“我和夫人再饮两杯。”酒壶一直在冰盘里冰着,慧润过来收拾好了棋盘,又腾手给二人倒酒。章得之道:“你们下去。”俩人又不是头一回屏退了众人,说悄悄话。慧润见夫人不反对,恭了身下去。待人都走了干净,章得之才道:“夫人,可记得上次与我说的话语?”徐昭星道:“不是不记得,只是与你说的话太多,不知你想问的是哪一句?”章得之仰头将杯中之酒饮尽,把玩着酒杯道:“后宫三千佳丽,雨露均沾,守活寡。”“记得,怎么了?”她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后宫三千佳丽或许是夸张了,但一个皇帝有二三十个女人,简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若他当真做了皇帝,就算他是公狗腰,也不知会不会是日日君,想想他倒是可以日日换女人,可他的那些女人一月也不知能不能见到他一次。当然,她一定不会在那些女人里。章得之又像那日一样一点她的额头,“你说在你的梦里,每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不能有妾,那皇帝呢?”徐昭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