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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外套很长,穿在她身上直接到了膝盖处,在两人身体有了直接接触之后,安如心颤了颤。“辛楣!”她红唇微张,千言万语皆化作了一声轻唤。辛楣退后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拉开了,他复又从安如手上接过茶壶,笑道:“当心感冒。”安如垂眸紧握住他外套的一角,然后忽见她抬头笑道:“走吧。”其实到她和柔嘉的房间,只不过才几十步的距离,不过安如却觉得这几步却走地够长,门被她轻轻推开。辛楣是没有进屋的,他终究是被安如给劝回去了。安如站在门口,从他手里将水壶提了过来,上面还残留着他手的余温,安如道:“辛楣,我想柔嘉是不愿意让你看到她病中的模样,所以我只能请你就此回去了,我想你该不会见怪吧!”辛楣也不恼,道了声好。安如待要脱外套,被他拦了下来,他说:“你穿着,我怕你感冒。”安如道:“我有外套在箱子里呢!”说着安如便脱了外套递给辛楣,辛楣接过外套,往后退一步,好让安如关门。安如笑称:“外面冷,快回去吧!”辛楣说好。直到门缝合上,他定定站在原地,半点没有动的意思。不一会,紧闭的大门开了一个缝,安如从里面探出小脑袋,此时她脸上的酒窝深深凹下去,格外明显,看着就能让人少许多烦恼。她道:“不走傻站着做什么。余下事我能处理,不用担心。”辛楣突然福临心至道:“安如,我听高松年说三闾大学后山山花烂漫,景色宜人,到了那边以后,我可以邀你一起去看吗”辛楣神色平常,仿佛刚刚说的只是你吃饭了吗这样再平常不过的事,可他紧紧攥着的手却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安如先是一愣,又笑了。微笑间眼波流转,自有一番风情在其中,辛楣感觉自己嗓子似要冒烟了,他急需一杯水来解渴。安如说:“山花烂漫也得等来年春天才能欣赏,现在还未入冬,说这些未免为时尚早。”“安如,冬天快到了,春天不会远的”,辛楣那声安如低的吓人。“那也要等春天来了,如果那时你还约我,我想我会去的。”说完不待辛楣回话便将门关上了。辛楣纂紧的手松了下来。安如关上门,方才用冰凉的双手捂住了略微发红的脸颊,许多事她不愿想太多,徒然扰乱心思,好在现在床上还躺着一个病人,可以容许她分散些心神做其他的事情。她用茶杯倒了一杯水下来,放在嘴边吹地差不多温热,然后才将柔嘉从床上扶了起来,柔嘉迷迷糊糊间被塞了两颗药进嘴里,不知是药太苦了还是怎么,那药又被她咳了出来。安如有些惋惜地看着掉在地上的药片,有些心疼,若是在现代,感冒发烧的药丸是最不值钱的,可放在这战乱年代,药品都是稀有物,很贵重。不过掉在地上的药沾了灰,也不能捡起来再用。她拍了拍柔嘉的背,她脸因为咳嗽而涨得通红,等柔嘉这阵咳嗽缓过神后,安如才又给她喂了一次药,吃过药后不一会才在场上陷入深度睡眠。这一晚,安如睡得不安稳。她的梦不连贯,梦里到底梦了些什么,她也记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