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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让你呢,这么好的东西,谁不喜欢呢。”释容赶忙拈了一颗,非要释然吃。释然躲不过,只得含到嘴里。“还要不要?还有这么多呢。”释容虽有几分不舍,却还是把盛着葡萄干的纸包递到释容面前。“跟喂鸟儿似的,什么意思!”释然不屑地转头,果断拒绝了利诱。陶氏从包袱里抬起眼,满意地微笑了。释怀抱过来一件旧衣裳:“娘,缝好了。”那是件男人的襕衫,却不是老三的。庐山上住着陶氏的一个张姓亲戚,三房三不五时地会予以接济,这种情况大概有三年了。那位张老先生实在很怪,一个人住在山里,却又跟山下的农户不同,倒是个有学问、擅风雅的。在释然撞昏之前,她经常不告家里就跑上山去了。从三房到庐山,虽只有三两里地,可她一个小孩子说跑就跑,还真是叫人担心。那路上有水塘、有虫豸、有陌生的过客,天知道会不会出意外,万一伤到了哪里,落下残疾,这辈子可怎么办啊。可是要她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唉,真是托生错了……”知道的街坊邻居都会这么说。若是个男孩子,这么个野法倒也正常。换作女孩儿,未免太悖时逆礼了。管又管不住,陶氏给折腾得乏了,只好任由她四处疯。总想着孩子嘛,随着年龄增长,总会转性的。“这是小米,一包盐,等会儿让你爹去季医生那里买一点雄黄。那个有毒,你不要动,给张先生,他知道怎么用。明天一早,让你爹去割一斤rou,你再带几个馒头。”陶氏一边嘱咐着,一边打点包袱。释然站在炕下瞅着,心想娘对这个张老先生可真是照顾有加,家里都舍不得割斤rou吃,倒是很舍得给张先生。桂月过来掂了掂分量,不太放心地问释然:“有点重,背得动不?”释然点点头。她的承诺一向金贵,陶氏遂松口气。“不然,让容儿跟着一起去?”桂月的意思是想要姊妹俩做伴儿。“我才不去呢,那么远。”释容当即作出表态。陶氏看她一眼,貌似无心地说了一句:“等裹了脚,你想去还去不到呢。”桂月拍拍臂上的一串长布条,笑眯眯地问释容:“明天咱就要裹脚了哦,姑娘怕不怕?”释容板着脸,一副小大人的神情:“怕疼就不裹了么?”“那可不行。”陶氏严肃地说。“女孩子不裹脚,要叫人笑掉大牙的。”桂月道。“那么多人都裹,也没见谁疼死。能疼到哪儿去?”释容心下虽有些忐忑,面上却不露。桂月夸赞道:“果然还是我们容姐儿有见识!其实都是能忍受的,你看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