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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他抱着叶素素一路向前,进了一个矮墙小院子。院子里有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老农,战战兢兢地跑了出来,指了院子里相对最好的一间茅草房,结结巴巴地说:“军、军爷,就、就是这间了……”聂铎点了点头,抱着叶素素大步流星地朝着那间茅草屋走去。他步伐极快,即使怀里抱了个人,也丝毫不当回事,极其轻松。他走到屋子内,把叶素素放到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叶素素身上裹着斗篷,缩了缩脖子,一骨碌就爬到了床里,警惕地盯着他,满眼戒备。屋子里没有烛灯,只有外面洒进来的月光,很是昏暗。聂铎看着床上的人,没有继续向前靠近,只是说:“这里没有侍女,那边有水,要洗漱自己去洗漱。”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头也没回。叶素素团膝坐在床上,静坐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慢慢地下了床。不是她动作不快,而是她实在是快不了。之前在大火里逃跑时,她在山路上一阵狂奔,后来又在林子里漫无目的的跑,她一向是娇生惯养的,哪里跑过这么多的路,脚上的绣鞋都磨出了一个洞,双脚也起泡了。因为一直处于戒备中,她刚刚还不觉得多疼,可是聂铎一离开,她忽然放松了下来,顿时就疼得她眼泪直流。她吸了吸鼻子,找到茅草屋里的那一盆清水,简单地给自己擦了擦。那盆清水并不太凉,但也不是温水。大原国百姓多过得清贫困苦,是不可能像他们京城贵族时刻都留着灶台炉子备着热水的,那些烧火的柴竹可都是实打实的银子,够穷人吃好几顿饭。现在的情况下,能有一盆清水,已经不错了。叶素素洗完之后,发现原本干净的清水变得黑乎乎的,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她的脸上手上竟然不知何时沾了那么多黑灰。也难怪沾了灰,溪山别院着了那么大的火,怎么可能不沾灰?所以,刚才聂铎朝着她的脸颊伸手,是想要替她擦脸?叶素素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洗好之后,转回屋子,发现聂铎并没有回来,她悄悄地松了口气,脱了鞋子,爬到床上。木头床十分简易,幸好上面铺了被褥,看起来有些旧了,但是很干净。屋子里并没有烛光,月光很弱,叶素素缩在墙角,因为一晚上的惊心动魄,又跑了那么远的路,她实在是又累又困,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茅草屋的木板门被推开,“吱呀”地响了一声,却没有吵醒床上的叶素素。聂铎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手掌里握着一只巴掌大的白色瓷瓶。他走到床边,看见叶素素一头倒在枕头上,半倾个身体,正趴着睡个香甜,忍不住惊讶了片刻。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些恨铁不成钢,“没心没肺。”他把手里的小瓷瓶放到床头,轻手轻脚地把趴在床上的叶素素翻了个身,又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帮她掖好被角。叶素素睡梦里被动来动去,似乎有些不舒服,眉头皱得紧紧的,但是却依旧没有醒。聂铎的目光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想了想,欺身上床,坐到一侧,单手隔着被子轻拍着她,柔声说道:“睡吧素素,我在。”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又搂又抱又是同床,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