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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恨不得天天凑在一起,哪里有时间管其他的,今天要不是我厚着脸皮跑去她家,两人不知还要在屋子里腻歪多久。唯一是故意的,她故意对着和一在说。这话一出,其余人全都起哄,除了冷笑的阿vane以及貌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和一。如果是这样,我就原谅你,争取明年给我生个侄儿出来玩吧。秦丽拍手,笑得挺欢,眼睛弯弯的,像月牙,睫毛浓密,见过我们的人都说,我们俩姐妹,其余地方不像,就这眼睛像得要命。其实小时候我真恨过秦丽,但不管对她再凶,这孩子还是喜欢粘着我,慢慢地,我也就释怀了——虽然缺少很多正常人应得的感情,但至少,我还有个meimei。多数数自己得到的东西,比整天想着自己没得到的东西,要快乐得多。这边正进行着心灵鸡汤式的反思呢,一冷硬的女声穿过热闹气氛突兀传来。还是女方父母家人幸运,生下来的孩子必定有自己一半血缘,男方可就惨了。我抬眼看过去,接触到的是阿vane冷得冰人的目光,想来,她是知道了什么。全场的气氛都被这话给冻了下来,阿vane向来是不给人面子的,她接下来的话,说得更清楚。我今天把话撂这了,有些人别太过分,以为自个是天仙呢?左手勾引一个,右手再拖着一个?没有埃及艳后的命,就别得埃及艳后的病!在座的人,除了秦丽那孩子一头雾水外,都听出了阿vane是向着我说的。其实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我也没什么话要跟阿vane解释,解释不通,也解释不了。阿vane见我没甚反应,张口还要继续,却被唯一打断。今天的菜是不是搁了太多盐啊?唯一眼睛环视一周。没啊?我吃着挺好。为了确定,秦丽再尝了尝。一定是搁了太多盐了,看看,活生生把这位姑娘的嗓子给腌成了鸭公嗓啊。唯一指着阿vane,一脸惋惜。阿vane的声音向来比较硬,乍听之下确实有点像是鸭公嗓。唯一此话一出,大伙都憋着笑。你谁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阿vane很是气愤,怒怒地瞪着唯一。我是大绮她妹,秦丽她姐,唐宋她小姨子,姑娘你是谁啊?唯一轻声轻气地问。以我对她的理解,这孩子对你凶,那是当你朋友,对你温柔,那你可死翘翘了。我是唐宋的朋友,阿vane干脆放下筷子,双手环胸,斜睨着唯一。哦,原来只是朋友啊,我还以为是谁谁谁他妈呢?以为自个是新城区的交警叔叔呢?管八车道那么宽。唯一这句话是微笑着说的,一双眼睛黑溜溜的,乍看之下甜美得很,像葡萄,染着华丽毒汁的葡萄。阿vane是唐宋他们圈里少有的女性,性子直,平日大伙都让着她,没跟她对嘴,今天唯一大挫阿vane,确实是新鲜事。再加上说实话,这伙人,没一个好东西,所以现在都可劲地憋着笑看好戏呢。阿vane虽然脾气直,但口才那是绝对比不上唯一的,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憋得脸通红,红了半晌,忽然站起身来,指着我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