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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那西装男人说着就要把纪言初交出来,沈从南瞥了眼纪言初,“那个你们直接放了。”万钧盯着纪言初看了几眼,心有不甘,但到底还是顾着沈从南的面子:“放了放了。”纪言初见阮恬一个人被扣在房间,趁着路过阮恬,马上抓住了她的手:“不行。我不走,我跟阮恬一块走。我不走!”阮恬回握了一下纪言初的手,安慰一笑,“没事。我马上就回来了。我不会有事的。”阮恬还没说话,纪言初已经被西装男人带出去了。包间里的人没几下,都识相地离开了,只剩下纪言初尖叫呐喊阮恬名字的声音,还从走廊那一头传过来。沈从南拧了拧眉心。走两步,一脚踢上了门。他踢门的声音很重,阮恬的肩轻轻一颤。沈从南越过阮恬,坐上了沙发。他找了个舒服的坐姿,交叠了双腿,仰着脸看阮恬。一张脸像平静的海面,看不出一点情绪。他漂亮的嘴巴里吐出了轻巧的一个字——“脱。”第二十九章阮恬绷着脸,目光和沈从南的交织在一起。她想说点什么,但喉咙像卡了鱼刺,硬是说不上话来。见阮恬不说话,沈从南上半身前倾,用牙签插了块西瓜,优雅地送进嘴里。他挑高了眉端瞧她,轻佻道,“不脱?要我帮你?”阮恬视线下垂,看着茶水桌上的水果盘,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空气突然安静。终于,沈从南不知是突然沉不住气还是怎么,莫名拔高了音量,喊了声,“阮恬!”沈从南叫她名字的时候,带着点委屈、带着点愤恨、带着点幽怨。那个前一天还在绵绵春雨里给他送伞,告诉他以后只给他送伞的小女孩,在第二天就忽然跟插了翅膀的蝴蝶一样,忽然就不见了。在学校里等她,只等到她母亲来学校给她匆匆办了退学手续。他去她家门外等她,却只等到物业说她们家早就搬走了。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忽然就完全退出了所有人的视线,没有知会任何人一声。阮恬感觉到沈从南在气头上,她脑子晕乎乎的,半天还是没有说上一句话来。见阮恬又是那种又“臭”又“硬”,软硬不吃的死样子,沈从南心里越发委屈和愤懑,说话也没了轻重,“刚刚不是很有勇气,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也那么能讲。连我替她脱的话都能说得出口,这会怎么不行了?”话并不好听,阮恬轻拧了眉,握紧了虚汗涔涔的手心。虽然阮恬以前也经常动不动就不说话,但此时沉默的阮恬更让沈从南心里没底,他猝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再次朝她走,“心虚了?说不上话了?”沈从南往前一步,阮恬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像猎人与猎物紧要关头的生死博弈,到最后总会有个输赢。沈从南太阳xue口的青筋突突地跳,这五年来的积怨像沉眠多年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忽然爆发。他忽然长臂一捞,紧紧拷住了阮恬的手腕,另一手发泄一样卯足了劲要拽下她外面那件防晒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阮恬的脸上的平静这回终于绷不住了。她带着浓稠的抗拒意味,怒喊了一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