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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铜锤掩着嘴小声地说。“很紧张,敌人的特务太狡猾了,监视密不透风,革命火种就像是公交车上的香烟,总是被掐灭,白色的暗夜吞噬着黑色的黎明,革命到了最危险的时候。”陶子明神秘兮兮道。“但我们的陈然没投降吧?”筱铜锤说。“没有,但他饱受思念的严刑拷打,随时准备为爱□□业而做出牺牲。”陶子明面色严肃地说。“他不愧是一名伟大的烈士,铮铮铁骨,不畏打鸟棒,为了我们革命的成功。”筱铜锤十分欣慰地说。“嗯,他的爱意绵绵,就像拉面一样,是扯不断的。”陶子明说着,想起负责监视筱铜锤的唐鸡毛,于是又问:“对了,你那边的情况呢?”“甫志高叛变了。”筱铜锤说。就好像陈然代表贾文凭一样,甫志高代表唐鸡毛,筱铜锤早已看出唐鸡毛这人对看管自己不上心,加上她们经常聊八卦,八卦是女生友情的坚石,因此,唐鸡毛早已是自己人,或者,按照他们说话的路子,也可以将这种关系说成国共合作。不过,既然筱铜锤说的是甫志高,那就甫志高吧。总之,她的意思就是,唐鸡毛叛变了大黄蜂公会。“明早放学的路上劫囚吧?”筱铜锤又很严肃地说。“不行,我军的战术导弹还没有研制成功,而敌人的武器太可怕了,宋蒜皮那根打鸟棒上面不知是抹了辣椒水还是啥的,打起来比钢鞭还要疼呢。”陶子明上次试图把自己的手机借给贾文凭发短信,结果脊梁骨被宋蒜皮打了一棒,感觉就像是秋刀鱼被活生生抽走了主心骨一样疼,所以不建议采用武力去硬碰硬。“宋蒜皮有什么亲人在世?他的家庭住址你查过没?”筱铜锤问。“查了,他是孤儿,曾经养过一条白色的博美狗,把它当亲弟弟一样看待,可惜,去年三月份死了。”陶子明查过宋蒜皮的资料,对他养的博美去世的事,十分同情,十分有同感,因为,就在昨天,他的弟弟,陶子清,也离开了人世,他明白那种丧亲之痛。“对了,我们可以趁他睡觉的时候,去解救凭凭,其实也不用救,为什么凭凭不趁夜里逃出来呢?虽然宋蒜皮和他同宿舍,可是他总有合眼的时候吧?”筱铜锤突然想到这一点。“早想过这招了,没那么简单,晚上宋蒜皮上床睡觉前,都会先在宿舍布满机关,有什么捕鼠夹、香蕉皮、图钉、肥皂水、仙人掌等,还在四周门窗拉上了警戒线,上面挂着铃铛呢,只要进屋一踩到线,铃铛一响,他马上就会醒过来,搞得我们全宿神经兮兮,过了十二点都不敢出门。”陶子明想起前几天宿舍里有一名同学起夜,碰到了警戒线上的铃铛,惊醒了宋蒜皮,当场被误认为贾文凭的同党,被打鸟棒打得直接尿在了裤子上,不用起夜了。“那怎么办?让黄花菜再次出场?用金蝉脱壳计?”筱铜锤说,上次陶子明将黄花菜和贾文凭弄混,骗了贝候聆一回,如今贾文凭的头发还是黄的,可以再让黄花菜和他掉包。“这个计策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要拉拢黄花菜很难,这个人既臭屁又难搞,一般人很难求他办事的。我上次根本就没说动他,只是让凭凭去染了头发。”陶子明知道黄花菜是什么样的一种人,上一次,他洗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