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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瞧她。谁知傅挽揭了她带来的几碗小菜的碗盖,回过头来瞧了眼谢宁池的脸,发自内心地感慨了句,“马上便要洞房花烛了,你要是饿瘦了,这张脸可就不好看了。”这话与临行前谢郁说的,也算是大同小异。谢宁池倏忽间便沉了脸色。一句“难不成你瞧上的是我的皮相”就梗在他喉咙口,想问又不敢问。傅挽一瞧见他的神情,就将他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非常想立即就折身回去写信告诉小皇帝,她皇叔祖八成是真的用了那脂膏,竟开始在意其她瞧上的到底是他的什么来了。但实际上,相貌身家气度,这些都可能是坠入爱河的原因,可沉浸在其中后非要再找出一点来,那就真有些难度了。想着原来堂堂皇叔祖也会在意这个,傅挽心下就有些好笑,却也不舍得再逗他,只将那碗正中的鸡丝粥端起来,塞到了他手里,“快吃,你饿瘦了,我还得心疼。”这话听得倒是悦耳了许多,谢宁池也就乖乖低了头喝粥。只他才喝了两口,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极为尴尬的轰鸣声。谢宁池停了手,这时候才想到房间里除了他是还有旁人的,循着记忆,转头朝那处看去。新刺史恨不得将自个团成个球。他那副有些怂的模样,与有时候的傅爹简直就像是从娘胎里出来的好兄弟。这会儿又是在傅家的范围之内,虽说她这几日被纪氏和傅九盯着几乎没碰过任何事务,但自个家中进来了什么人,傅挽还是大抵有印象的。她也不挣开谢宁池的手,朝那刺史略笑了笑,“上次不知刺史特意到访,已是我傅家接待不周了,如今又疏忽一次,还请刺史万万不要与我计较,移步雅间,去用几个粗陋的饭食。”刺史自然不会不愿,点着头,飞快地退了出去。赶走了碍事的人,谢宁池那牵着的手更是没放开过,一碗粥非是黏黏糊糊地吃了大半个时辰,还是傅挽怕纪氏她们发现找过来,才安抚了他几句,又匆匆离去了。隔几日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的人,这会儿瞧着却好似在偷鸡摸狗。傅挽晃了晃脑袋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也在这时想起来,她原本过来紧赶着要告诉谢宁池的事,居然被两个人光顾着耳鬓厮磨,竟是一点儿都没想起来。她正要折回去说,转身却见纪氏已到了面前,一双美目瞧着她,“去哪?”那声音,不比她以往出去乱晃,上花楼喝花酒被逮到时好上多少。傅挽讨好地笑了声,粘过去抱住纪氏的手臂,软绵绵地叫了声娘。纪氏伸出手指恨铁不成钢地点了下她的额头,狠狠地啐了一声,“往日在商场上都能游刃有余的人,这会儿怎么就不知晓让人家更珍爱你几分?”却好似她是那个残酷地划下了银河的王母。傅挽应了声,甜着嘴将纪氏狠狠夸了一顿,也是听了她的话,连晚上谢宁池摸过来,都义正言辞地将人挡在了房门之外。于是两人的再一次见面,就到了大婚的当夜。虽傅挽很想不顾风俗,但到底没有女方家长出席男方婚宴的道理,故而跟着来的只有傅四和傅十,早早又都被谢宁池让谢郁带着人给挡住了。故而傅挽在婚房里休憩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