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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珠看着想笑,殿下会这么说话,就是没生气动怒的,于是叫了那小宫女一声:“你退下一旁吧,这里不用你听吩咐。”那小宫女怯生生的偷看她,见她眉眼有笑意,才敢点了头往一旁退去。元清看着,连连咂舌:“慈宁宫的宫人……”卫玉容却拦在她前头,向着随珠问道:“果真是她请姑姑出来的吗?”随珠笑着颔首:“她年纪小,也没经历过事儿的人,在宫门上当值,整日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贵主儿和殿下别怪罪她。”卫玉容忙又道哪里的话:“姑姑都开了这个口,哪里有怪罪的,况她原也是为了我和殿下好的,不至于就要怪罪。”随珠稍稍放下心来,只是眼神又在她二人之间来回游。走:“贵主儿这是……?”卫玉容哦了一嗓子:“原是接了旨意,料理了手头上的事情,想着到老祖宗跟前拜个礼,再听老祖宗几句教诲的,没成想在宫门上碰见了殿下,就站住了脚,与殿下闲聊几句。”随珠眨了眨眼,却不露声色的,稍稍侧身让了让:“老祖宗才刚还念叨贵主儿呢,可巧贵主儿就来了。”元清动了动嘴,似乎有话想说,只是看见卫玉容的侧脸时,那些话,又尽数咽回了肚子里。她撇了撇嘴:“我这会子无事,到花院子里赏花去了,你从老祖宗这里辞出来,记得去寻我。”卫玉容回过头来看她,眼中噙着笑应了一声知道了,便目送了她离去。随珠看着觉得奇怪,到底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贵主儿同殿下,这是怎么了?”卫玉容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其实若放在前些日子,有人跟她讲,不久后的某一天,她会同元清如亲姐妹似的相处,她必定不信,说不得还会嗤鼻不屑。她和元清之间,好像天生的仇敌似的。是元清针对她,不是她针对元清的。可是元清看不惯她,难不成她还要上赶着贴过去?不待见便不待见吧,她生来也不是为了叫元清待见的。可是眼下嘛……别说随珠奇怪,她自己都觉得稀里糊涂的。从承乾宫事发,元清自请离宫,她二人好像真的是一。夜之间将往事尽抛却了。后来徐明惠死了。徐明惠死了的第二天,元清其实到储秀宫闹过一场,不大不小的,已经不是元清往日的作风。她还记得,那天元清满面怒色的冲进她的正殿中,指着她的鼻子质问她,究竟对徐明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那时想笑,却笑不出声,为徐明惠的死,也为了那只玉雕。静下心来后,她平心静气的与元清解释了一回,那时候她还想着,元清爱信不信吧,横竖元清的心里,也没真的拿她当个好人看待过,不然不至于徐明惠这里才出了事,她就怒气冲冲的跑来质问她。可是元清的反应,却出乎她意料之外。元清站在那里,是背着光的,她坐在玫瑰椅上看过去,正好叫光打了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