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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的说:“你只知道这样,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连家都看不好!”“小顺……”阮若水很委曲。“哎!”“你在生气吗?”“赔偿款被盗,如何面对老妈呀?”郑顺顺答非所问,悲痛欲绝。“偷盗巨款,谁如此缺德?”阮若水自问,表情麻木无奈。“我怀疑二姐夫,只是找不到证据。”“我也有这样感觉,你凭什么怀疑他呢?”“神龛下面有巨款,这点只有自家亲人知道;自家亲人都很善良,只有二姐夫人品最不好;二姐夫听说我们回来,犹如不关他的事,可能早有预谋,计划不动声色行窃;二姐夫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下午不在家,而钱款被盗发生在昨天早上到昨天晚上,二姐夫正好有半天时间行窃:这四点结合起来考虑,二姐夫嫌疑很大。”“你怎么知道二姐夫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下午不在家?”“二姐夫前天晚上出去打牌没有回家,二姐找过几处他经常打牌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二姐夫,直到昨天下午才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知道二姐夫下落。”“看这样说来,你的分析很正确,差不多可以当神探呀!”阮若水似笑非笑,似乎很惊讶。“可是没有证据,说这些没用。”“我们赶快向警察说明这些,让警察去查吧!”阮若水建议,欲掏手机打电话。郑顺顺感觉颇有道理,便以沉默表示赞同。阮若水刚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尚未拨出电话,无意发现陈清连匆匆走来,已经靠近郑顺顺身后。郑顺顺背向陈清连,没有发觉陈清连到来。阮若水临时决定不打电话,欲试探陈清连一下。陈清连看出阮若水欲说话,抢先笑眯眯问:“顺顺,你没有出去玩吗?”“不玩,忙着找工作。”郑顺顺回答,转身打量陈清连几眼。“你们回来已经两三天,都没有去我家坐坐,是不是心虚呀?”陈清连似笑非笑的问。“你什么意思嘛?”阮若水紧瞪陈清连反问。“不是心虚,怎么不去我家坐坐呢?”陈清连极具挑衅。“我们没做亏心事,不可能心虚,不要胡说八道!”阮若水声色俱厉。“好,那我直说吧!”陈清连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阮若水十分冷漠。“我今天来这里有两件事,一是探望岳母大人,二是看看赔偿款,应该没有问题吧?”陈清连冷笑的问。“这……”阮若水欲言又止。“怎么样呢?”陈清连追问。“赔偿款昨天失窃,你现在看不到。”郑顺顺插口,似乎有点惭愧。“你不要装蒜,说什么呀?”陈清连满脸惊讶。“家里昨天遭贼。”郑顺顺说。“你不要开这种玩笑,难道想独吞赔偿款?”陈清连大声质问。“不是,真的被盗呀!”郑顺顺解释。“你当初爱管闲事,自告奋勇保管这笔钱。我只知道这笔钱有我一份,无论如何都必须收回来!”陈清连说。“钱被偷,你找盗贼要去吧!”阮若水插口。“鬼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