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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指使小春毒杀瓦剌杀手的人,是不是你?”“是。”“第三,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我?”“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呵,好利落,好干脆的回答。“没有了。”我打开门,径直走到了放着嫁妆的前院,大奶奶正抱着迎春,看见我,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你真的要走?”“嗯,”我摸摸迎春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嘱咐大奶奶:“照顾好迎春。”大奶奶红了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吻了吻迎春,转身走到了梳妆台前,穿上了那件华服,一挥衣袖,“来人呐,给本公主更衣!”梳妆宫女闻声而来,迎春和大奶奶哭的更厉害了。花轿被抬到了门口,我身着红装,一步一步的走过府里的每一个地方,走到了大门口。一阵清风吹过,不知从哪里飘来了这样的诗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或许他的初心从未变过,只是那初心不是我罢了。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脚迈出了大门,断绝了与思渊的情缘;然后,我又一脚迈进了花轿,结束了五年王府小妾的生活。至此,我的心便停止了年轻的躁动,迈向了衰老的死寂,其实这一年,我才刚刚二十岁。---第41章结局“竟有这种人,竟有这种事!”娜依听完我的故事,生气的跳了起来,“要是我遇到这样的男人,一定狠狠的揍他一顿。那您和我父亲又是怎么认识的呢?”我来到瓦剌,就成了塞尚的皇后,塞尚对我很是满意,不断地把赏赐送给我。但是,塞尚终究是个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不到三个月,他就把我晾在一边,彻底遗忘了。塞尚贪恋女色,几乎夜夜笙歌,把自己的身体都弄垮了却浑然不觉。我曾劝他注意节制,却被他叫人哄了出去。此后我就再也没有管过他。到了我来到瓦剌的第四年,塞尚有一次出去打猎,却从马上坠了下来,晚上刚抬回去就撒手人寰了。塞尚一死,因为我没有孩子,他的大王子便继承了汗位。按照规矩,我们这些遗孀可以选择殉葬或改嫁。我自然选择了后者,就搬出了皇宫,自己独自生活。这时,我碰到了来瓦剌做生意的乔家夫妇,乔大嫂听了我的遭遇,便做媒要把我介绍给她在瓦剌生活的哑巴远房表弟巴图,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巴图也挺喜欢我,我们就成了亲,第二年我就有了娜依。就这样,我们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了十二年,直到他六年前去世。娜依走后,有认识的人又介绍了几个半百的老男人给我,但都被我拒绝了。她们都说我对巴图用情至深,是遇到了真爱,我只是笑笑,从不回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图是个老实的男人,他既没有思渊的卿卿我我,也没有祥哥的一往情深,对他而言,老婆的作用大概就是生孩子,洗衣服,做饭。他不会说话,也不喜欢用行动表达,我们生活的这些年,交流几乎为零。不过好在我已心如死灰,才能经得住这么多年的冷漠。所以,我很难去回答与巴图在一起到底是不是真爱幸福。“那,您后来没有再找过您的初恋祥哥吗?”说实话,在刚刚搬出皇宫的时候,我曾找人打听过祥哥的下落,但始终都是音信全无,没有结果。据说我离开晋国后,六王爷便起兵和思渊打起了仗,既然祥哥投奔了六王爷,估计连年战争,祥哥早就不在巴蜀了。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娜依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取过被子,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随手将她脱下的那条裙子放在了她的嫁妆里。故事已经讲完了,我一吐为快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一切都成往事,该记住的记住,该忘记的就把它忘记吧。一阵浓厚的困意袭来,我也上床睡觉了。这一次,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我回到了七王府,回到了新梅园子。我推门而入,思渊正等在那里,他走过来,把我拥在怀里,轻轻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我想,如果他真的能来到这儿向我郑重的道歉,我还是会原谅他的。思渊,如果可以,如果可能,你愿不愿意托人送个信儿给我,就说你错了,你的心里是有我的,行吗?(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