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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阮梨容这几年在家中的情形,略停了停,道:“梨容,娘盼你留在京城中陪着娘,你香檀的爹和娘,娘有个想法,让他们弃了香檀的家业和盛名,你爹金盆洗手,不要再出阮家福扇,一并到京城来定居。”“不出福扇了?”阮梨容惊叫。“不能再出了。”丁氏长叹,把沈墨然告诉过阮梨容的,阮家福扇的隐情讲了一遍,道:“那是赔本赚吆喝的买卖,娘这些年虽没在你爹身边,也能想像出你爹的焦心愁虑,三年前皇上购福扇,是娘从你爹的信里看出来,那一年只怕福扇又找不到合适买主,跟太后隐晦地讲了讲,你夏叔叔又在皇上面前进言……”阮家几代人苦心维系的名声,真的要舍掉吗?阮梨容沉默了。丁氏接着又道:“墨然为了你要脱离沈家,我听你夏叔叔说过了,这不可取,父母纵有不是,这生养之恩也不可轻抛。”娘不知沈千山一家人上辈子逼死自己,阮梨容嘴唇蠕动,正想分辩,忽想起沈千山的死讯,今日相见欣喜若狂,忘了要告诉沈墨然。那人是沈墨然亲爹,阮梨容心头惴惴。母女俩分别十年,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天亮后困了,丁氏给阮梨容掖好被子,笑道:“别起了,没人管着咱娘儿,只管睡觉。”却睡不成了,才刚眯上眼,丫鬟过来敲门。“夫人,宫里来人,太后宣小姐进宫。”☆、77梨花带露丁氏因皇帝喜欢自己那个谣传,十年来也只是刚与夏知霖成亲时进宫赴过一次太后的寿宴,后来再没进宫过。听说太后召见阮梨容,颇有些意外。夏知霖早朝回来,丁氏恰好陪着阮梨容要上轿。听说太后召见,夏知霖温和的眸色变得沉重。“你们母女虽说眉眼不像,可形容谈话举止神韵,蒙上脸,定让人以为是一个人。”“那怎么办?”丁氏有些着急,当年她初次进宫时,已是夏夫人的身份,阮梨容如今与沈墨然可是连订亲都没有。“墨然呢?让他陪着,在宫门外候着,雪茵你见了太后,抢先请太后给梨容和墨然赐婚。”“墨然去陶家了。”阮梨容想了想,道:“夏叔叔,娘,我自己进宫吧,见太后前,我先去找德阳公主,让公主陪着我见太后。我和墨然的事公主尽知,太后若是说些什么,想必以公主的热心肠,不用我说也会开口驳斥太后的。”“好主意,雪茵开口不便,德阳公主却无所顾忌。”夏知霖深以为妥。阮梨容在景仁宫没能见到苻锦。“公主火气大着,昨晚上把人折磨了大半宿,这时候刚入睡,奴才们不敢喊醒公主。”“那位也在?”阮梨容小声问道。“肯定的。”宫女捂嘴笑。这么张扬!他们可是还没成亲,也没听说定下亲事,阮梨容暗暗咋舌,又有些羡慕苻锦的为所欲为。太后住的济恩宫廊檐高耸,朱红的门窗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画,金粉为漆,十分奢华。宫女进去通传了,阮梨容有些忐忑不安地等着。“梨容。”一声温柔的低叫,殿中走了一个女子出来,阮梨容抬眼看到,不觉大喜。“梅贞,你还好吧?”其实不用问,光看聂梅贞神色,便知她不错。头上发髻虽不繁复精致,可戴着的那两三件钗饰极是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