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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说了好半天,其实都没超过半分钟:靠在大师兄的怀里跟别人闲聊,就是舒坦。这样亲近一回,都够庄岩回味挺久的。在礼礼昏睡的时候,他就暗暗发誓礼礼醒来,一定和盘托出,可真到了该开口的时候,他酝酿再酝酿,终于成功地……又憋了回去。似乎他只要对上礼礼那双眼睛,都能再怂出一个新境界。到了傅醴这个层次,也依旧不能读出他人所思所念,但能够通过呼吸、心跳、肌rou紧绷或者松弛程度这等细微变化来判断对方当前的心情。察觉到庄岩的懊恼,傅醴在庄岩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嗯?怎么不敢再推开我了?”当年傅醴前脚跟寰宇签约,后脚就看出寰宇大股东庄岩对她有意思。傅醴不仅有个号称“被神亲吻过”的嗓子,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从小到大对她有意思的男人犹如过江之鲫,她自己完全记不清。不过庄岩跟那些第一眼就爱上傅醴……脸的“凡夫俗子”或者“妖艳~贱~货”不一样。庄岩在这个有权有钱的圈子里可说是相当罕见且出名的正派人,傅醴待他多了不少耐心,而且他俩相处没多久,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前前后后就在郎有情妾有意的情况下暧昧了足足三年——不得不说因为聚少离多的缘故,两个人实际相处的时间也不太多。反正就是因为某个契机,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有了“实质上”的进展……就在庄岩的办公室里拥吻。当时庄岩已经十分意动,傅醴甚至能感受到庄岩身体的反应,就在她想说点什么,庄岩忽然一胳膊挥过来,傅醴踩着高跟鞋的脚腕一扭,紧接着就是个踉跄,之后摔坐在地上……傅醴羞愤难当,转瞬就怒火滔天,她毫不留情一耳光甩了过去,然后一瘸一拐地摔门而去。据说庄岩顶着红肿的半张脸回家,之后更是一连三天没去公司。再之后他俩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做着“朋友”……直到傅醴出车祸,头部遭受重创,庄岩就再不讳言他对傅醴的感情,甚至干脆就以傅家女婿自居。傅醴这次昏迷期间,庄岩一直坚持“夜陪”,没有一天例外,傅醴归来睁开眼见到的就是他就不奇怪了。骤然听到“再推开我”这句问话,庄岩脑袋里就是“嗡”的一声,震得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还是勉强笑了一笑,“你竟然记了那么久……”大师兄的灵魂碎片已经归位,但却不能跟她一样,苏醒并把所有的记忆瞬间整合:毕竟只是块碎片,影响有限也在情理之中。“吃了我一耳光,你能忘了?”傅醴抬手摸了摸庄岩的脸蛋,感觉到身畔的“美好~rou~体”更僵硬了几分,“我那时候委屈得回家哭了大半夜,简直气死我了!”委屈是真的,掉泪也是真的,但“大半夜”纯粹是夸张。现在她已经知道且理解庄岩为什么会猛地推开她,但不得不说那个时候她是真地扎心。这话落在庄岩耳朵里自然是另一番滋味,他牢牢搂住傅醴,“我不想你受半点委屈。”他认定了傅醴,想和傅醴偕老,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又觉得不能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为了这个他简直纠结到死。顺带一提,前世他俩的确是be了:傅醴在两年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