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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能说清的。可我总感觉,沈先生一直是单独的一个人,就一个人,来去无牵挂的那种。”林子伊吃惊地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沈路还好吧,问题是纪罗洋,对他,我一点都不清楚。”林子伊没有提到程江,但在心里他和沈路、纪罗洋完全是一类人。林子伊原先说不清自己奇怪的点在哪,但杨文仪这么一分析,她就清楚多了。之前程江让她同他一起离开,她就有这种感觉了。那不是自私,用排外来形容也不太准确,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遗世而独立。但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作者有话要说: 羽化而登仙~杨文仪在某种程度上真相了……☆、见面沈路对于上次和程江讨论的话题有了一个很好的发现。一天,他拉着纪罗洋絮絮叨叨着:“你之前说,婚前我若告诉子伊真相,她会把我当成疯子的,而婚后说,那和没说没什么两样,是吧?”纪罗洋点头,想着这疯子又要做什么了。沈路很激动地晃晃他道:“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什么?”“我可以在订婚和结婚之间告诉她啊,这样她既不好反悔,日后也会理解我的。”纪罗洋微微一笑:你可以试试,我不反对。”“你不反对那干嘛笑成这样?”“我连笑都不行啦?”纪罗洋叉着手道,“你的事我不管啦。身为神明,这么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做什么啊?白白辜负大好时光。”沈路于是得出结论——这想法太过大胆了。他只好把这念头暂且放到一边。过了几天,赵熙辞和水神要过来了,沈路很忐忑,赵熙辞没有给他回信,只拍了份电报说了回来的日期,沈路不清楚他到底怎么想,因而十分不安。他下了课站在女生宿舍门口等林子伊,想告知子伊赵熙辞回来的时间,好到时一起去接他。这个年代的大学校园可谓是生机勃勃,中午饭的时候,经常有学生站在餐桌上、空地上、花坛上发表演说,表达对时政的看法,围观的人群也积极回应。有时演说会变成辩论,两方的人各持己见,吵得不可开交。这天,林子伊下课晚,出了门就看见花坛那围了一圈人,花坛两边的石凳上各站了两个人,正为一个什么问题在争论。她远远看见其中一个男生正是她之前选修的调查研究那门课的同桌。她同桌继寻和对面的人争执不下,继寻说:“我们都是时代人,生于一个时代,死于一个时代,你说没有永恒的精神可以追求,所以除了活下去其他什么都没有必要,那么我只能称呼你为——时代的未亡人。”对面的人豪迈地把手一挥,像是要把继寻的言论挥开,他说:“生而为人,要追求高于生命的东西,这样才能不被日常琐事所束缚,你站的位置太低了,眼界太窄!”台下有人发出嘘声:“呵呵,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个'和平主义者'、'保存实力派'。”“是法学院的学生吧,干嘛来文学院同我们争论?”不过台下的声音小,林子伊站得近听得清楚,台上两人却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你不能这么说!”继寻很激动,“我们都被时代笼罩着,媒体越发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