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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胥邪面无表情地冷然道:“相比喜欢我,你更喜欢你自己吧,即使我已经死了,你仍不愿善待我喜欢的女子,如此自私自利的喜欢,我不喜欢,你今日差点毁了我的妻子和挚友,便是安儿想要轻饶你,我也不会同意。”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放心,我不是被人打了左脸还送上右脸的人。”何乐安眼眸一弯笑意倾城,她用力地将剑刃往东方霓裳肩膀里捅,道:“东方霓裳,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若你没有回来封州城,你会发现你的夫君苏嵩展早已与你表妹孟多娇搞在一起,为了嫁进泰宁侯府,孟多娇和苏嵩展还合谋将你害死。”“你以为你滑掉的那一胎孩子,真真只是侍妾的恶意报复吗,若没有苏嵩展示意,那满府皆听他指挥的侍妾,又怎敢对你下毒手,你嫁进泰宁侯府后也没有发现吗,在泰宁侯府苏嵩展好比帝皇,便是他母亲都要听他这个独子的话。”“啊!”东方霓裳只觉得肩上的疼意好像全都聚拢在心里,被寒冰包裹的感觉教她渐渐地卷缩起身子,她痛苦得恨不得现在立即死去,可又贪婪地看着何乐安身后的胥邪,她突然嘲讽地笑了起来,“越郡王,你不是不放过我吗,那你倒是杀了我呀!!”“你想成全你自己可没有那么容易。”何乐安平静地把这句话还给她,猛地抽出剑刃,又面不改色地朝她的胸膛捅去,便是临死前,她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无动于衷的胥邪。而何乐安直至她真的死去了,才与胥邪转身离开。**何乐安和重新易好容的胥邪回到胥府时,已然中夜了,瞧得被绑在一侧待审的诗情,只觉这几年对她的好都喂了狗,掩不住疲态地道:“我只问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自问平时待你不薄,作为丫鬟,我从来没有苛责过你们什么,平日小差错大问题,也不曾重罚过什么,每逢节日或是过年皆有礼物——”“你一个主子如何会懂!”诗情好像认了命一般自嘲地冷笑打断道,“就算只是低微的庶出,你自幼也被何老夫人捧在掌心里呵护,出嫁以后又有夫君专宠深爱。”“即使偶有困扰。但从不是什么大事,你又怎么会明白为奴为婢心中的渴望,我不过是想借此脱离奴籍,我错了吗我!!”何乐安看着她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的,扬唇还未语,人便直接晕过去了,胥邪一把抱住她,吩咐看守诗情的侍卫道,“先押下去。”转而又吩咐丫鬟道,“请几个大夫过来。”**柳芽似的月渐渐被泛白的天际吞噬,宛如水蓝色无瑕丝绸的天空,忽然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昏睡中的何乐安有些不踏实地往身旁的胥邪拱去,他便轻轻地有节奏地拍她的背,抚去她印刻在骨子里的忐忑。何乐安悠悠醒来,却没有睁开眼眸,听他的心跳半响,近乎呢喃地道:“你是这世间最好的,若得到你,注定要受千百般嫉恨,我也认了。”她已经舍不得放开他了。胥邪俯首亲亲她的额头,“大夫说你思虑过多,脉象不稳,这些天最好留在家中休养,别再想太多了。”想起将计就计时,推开她,他的心就难受,心疼地又亲了亲她的唇。何乐安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出去走走吧。”“计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