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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奕枫哥买给你的指甲油怎么样?喜欢吗?他虽然被人揩了油,但光一瓶指甲油不够吧?对了,他到底怎么惹你了,说来我听听。”,我觉得溜溜的话和萧海涛一样多。“他不会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吧?”,溜溜大惊道。“谁沾花惹草了?”,萧海涛雀跃着朝我们走来。“奕枫哥啊,要不然上次白缇姐为什么生气。”,溜溜大声说道。“这,你就得问奕枫自己喽!”,萧海涛大大咧咧地坐下,摆摆手示意溜溜给他倒酒。“真的?奕枫哥这人怎么这样啊?”,溜溜生气地说道。“怎么,生气了?”,萧海涛笑眯眯地看着溜溜。“当然生气了,白缇姐多好啊,奕枫哥怎么能那样。”,溜溜看着我说道。“哎呦,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老缠着奕枫来着,还送花送糖的,现在怎么帮起情敌来了?”,萧海涛故意刺激溜溜。“嘿,我那是崇拜,崇拜知道吧?算了,我们有代沟。”,溜溜不屑地看着萧海涛。“溜溜,你和谁有代沟?”,那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舞台上,边调弦边看着溜溜。“哼,不理你。”,溜溜把头一转,对着我又说了句“白缇姐,你也别理他”。那人也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在台上调着他的吉他琴弦。我不知道今晚又有什么活动,但肯定很隆重,因为那人出场的时间不多,他总是喜欢将自己关在琴房里练琴。我其实很想问那人吉他弹太久会不会伤手,但一直没开口。我说过我之前学习过一段时的吉他,可是我不喜欢吉他的声音,故而放弃。所以,我知道练琴时手有多疼,但那人似乎没什么反应。我观察过那人的手,他的左手手指上除了琴弦压出来的痕迹外,也没有什么异常,就像我师傅的那双二胡手,光看左手手指第一指节上的痕迹,就知道那是一双按了四十多年二胡弦的手。等那人调好弦走到我们这桌刚要在我旁边坐下时,溜溜一把拽开我,拉到她那边,然后说道:“白缇姐,你坐我旁边,别理他。”那人疑惑地看看溜溜,然后耸耸肩坐下。自那人坐下后,溜溜一直就没给过他好脸色,说话时还总是呛他,弄得那人一脸莫名其妙。当酒杯带着一名服务员过来的时候,溜溜还在嘟着嘴瞪着那人。“呦,溜溜这是跟谁生气呢?”,酒杯看着溜溜问道。“花心的人呗,还能有谁!”,溜溜喝了一口啤酒,看着酒杯。“嘿,这天下花心的人可太多了,不知你说的是谁。”,酒杯陪着笑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里除了你们楚大老板,谁还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啊。”,溜溜看着那人说道。溜溜这话一出口,那人刚入口的红酒似乎呛在喉咙处,然后咳嗽两声后急忙解释道:“溜溜,话可不能乱说。”,那人瞥了我一眼,我也回他一个时有时无的微笑。“谁胡说了。”,溜溜辩白道。“溜溜,你从哪里听来的?可别冤枉我。”,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就有,你就有。”,溜溜一脸的不高兴。“你别冤枉我。”,那人又说道。溜溜这次没回答,直接把脸转向一边。“白缇,溜溜她冤枉我,我没有。”,那人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