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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也算资历深厚了。只是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居然要因为这个,让她先向周彦低头。回到大厅,大家已经吃到一半了。韩梅想低调再低调,可惜陈晨自带发光体质,一进宴会厅大门,仍免不了一阵小sao动。敬酒团中也有眼尖的小姐妹,一眼认出来抢婚的帅哥又回来了。之前他横冲直撞地冲进宴会厅,她还管他要份子钱来着,被他一句“看不出爷是来砸场子的呀!”吼了回去。于是一见来人,她就立马气愤地指给新娘看。新娘脸一拉,拽了周彦的袖子引他去看,命令他立刻将人赶出去。周彦转头和伴郎耳语,倒骨牌似地又指示后者招办。伴郎卢子也是韩周二人的中学同学,他一过去就拦住了韩梅的脚步:“韩梅你也太不厚道了,你们的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今儿是他小登科,你何必把他婚宴搞得这么难看?”韩梅难以置信地一皱眉,再看向远处的周彦。陈晨看不过去,冷笑出声:“现在谁故意要搞他了,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韩梅回头瞪了这个始作俑者一眼,示意他住口。毕竟自己这边理亏在先,她只好吞下辩解,先随伴郎卢子来到门外:“这里边有点小误会,我们就是想亲自解释清楚,再跟他夫妇道个歉再走。”毕竟是老同学,卢子见她姿态放得那么低,虽做不来主,可还是答应进去传话。二人在外头被罚了好久的站,等得陈晨都不耐烦了,周彦才满脸不耐地出来:“卢子的话是我的意思。你们走吧,这边不欢迎你们。”他说完转头要走。陈晨冷哼一声:“还以为自己走T台呢,脚步没停定就转身走人。”周彦经历了一天的忙乱,脑子里那根绷紧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重量。愤怒像被引燃的爆竹,顺着他的话就迸发出来。他话是说陈晨,枪口却对着韩梅:“我说你怎么愿意来喝喜酒呢,原来是带了头小狼狗要来咬我一口?”陈晨阴恻恻地威胁:“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周彦打量陈晨年纪轻,看也不看他,对着韩梅的目光里既有可怜又有不屑。“离了我,你就只能找到这样的?”陈晨再也站不住,要用拳头和周彦说说话。却被韩梅一手拉住。满心的挫败和愤怒从韩梅的肚子里一直满溢到了喉头,她冷冷地与周彦对视:“他是不是个好对象,始乱终弃的你,似乎没资格评判。”周彦一时被噎得哑口无言。陈晨无声一笑,仿佛又看见了在二踢脚面前那只护崽的小母鸡。韩梅:“这次是我们不对,我叫你来,是想亲自跟你解释和道歉来着,无论你信不信,今天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我也是真心要祝福你的,不过现在说这些,大概你也不会接受。份子钱我已经随了,咱们的情谊就到这儿吧。”她说罢,拉着陈晨,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那些两小无猜,花前月下,都化成斎粉,轻轻一吹,便成了过眼云烟。从此以后,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往后种种,均如今日生。在人前威风凛凛的韩梅,到了人后就顿时变得垂头耷脑。她一出了酒店门就把陈晨的手松开了。陈晨从后面叫住她:“哟,这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