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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下一下、沉稳有力,让人莫明的心安。安桢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抬头,闷在以诺胸前问:“你真的没事吗?出了那么多血。”看到安桢终于不哭了,以诺松了口气,安桢靠在他胸前的感觉如此美好,让他几乎忘记了身体的不适与疼痛。“真的没事,头撞破了就是看起来吓人,可能有点轻微脑震荡,手臂有点骨裂,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安桢终于放下心来,抬起头看着以诺不好意思的笑。以诺也笑了,安桢突然想起一句老话“状元一双眼,及第两道眉”,说的就是以诺这样的眉眼吧,如今这眉眼笑得分外舒展,朗星一般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安桢不觉脸一红,在对视中败下阵来,视线游移中突然看见床头桌上摆着的那碗粥,便伸手拿了过来。“饿不饿?”她想了想又道:“刚才有人要喂还让你赶走了,后悔了吧。”“你看见了?”以诺有点不安,想解释:“我真的……”。“别解释了,越描越黑。”安桢连忙打断他。“你现在想不想吃?”“你喂我?”以诺眉毛一挑:“这么难得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了。”安桢有点害羞,顾左右言他道:“粥凉了,我再去买一碗吧。”“不用了,我就爱吃凉的。”以诺跃跃欲试。安桢不再说话,盛了一勺粥递到以诺嘴旁。明明是一碗普通的白粥,而且凉透了,可是以诺觉得是自己从未尝过的美味,那股香甜似乎一直渗到心里去。七月天气正好,窗外阳光明媚。第14章天堂你在我身边相对无言,默默的许愿对爱的依恋。牧场的炊烟装点着草原,爱相拥着牧归的少年。你在我身边把我的手牵,牵着我手心不变的誓言。高高的雪山祝福我们,爱在这一刻永恒永远。——刀郎这一次的车祸,惊大于险,车辆看起来撞得不成样子,可车上的人都没受什么太重的伤。没几日,以诺就出院了,在宿舍里静养,虽然没有公开说,但大家也都看出来,他们俩个成了一对,安桢下了班就窝在以诺那,对家里就说在单位复习。安桢从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好在以诺恢复得快,而且干什么活都比安桢精通,对他来说只要她在,就是最好的照顾了。于是安桢索性把辅导书都拿到他那,享受起他这个私家教师的服务了。夏天的傍晚,天黑的很晚,吃过晚饭,安桢就开始和她最讨厌的数学搏斗。也不过十几天,以诺的气色好多了,手臂上的石膏也拆掉了,只是还打着固定的夹板。屋子太小,安桢占了桌子,他只好倚着床头看书。虽然有以诺这样一个问不倒又极耐心的好老师,安桢还是叫苦连天。“何以诺,这道题好无聊呀!”“何以诺,拜托你不要做得这么轻松好不好,太打击人了!”“谁发明的数学呀,天呐!我要疯掉了!何以诺,不许笑!”窗外有一棵高大的槐树,看起来已经很多年了,枝干茂密,长着长长的须子。虽然已黄昏了,但天还是亮的,天气又热又闷,只有微微的风吹那须子悠悠然的晃动,安桢就坐在窗前的桌旁,躲在树荫里,桌上摊开好几本复习资料,可她并没有看,只是随着那晃动的槐树须子出神。“安桢,怎么又溜号了?”半晌没听见安桢做题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