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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疯狂的渴望占有眼前这个女人。尽管他的脑子是清醒的,知道何鸢是个陌生的女人,他不该这么做,但身体却无限的想要靠近她。何鸢的嘴唇很薄,冰凉柔软,他含在嘴里,像一块抹了蜜的雪糕,用力一些就快化了。他的呼吸灼热,和何鸢的呼吸痴缠在一起。时迁的吻迫不及待,比起情人之间的亲昵,他更像是一种粗暴的占有,带了十足的情.色的侵略性。何鸢愣了一瞬间,两条眉毛几乎快拧在一起。她双手发力,掐着他的双臂,推开他。四瓣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瞬间分开,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时迁舔了一下嘴唇,盯着何鸢,一动不动。何鸢发现他不对劲。那股钻进他身体里的黑气影响了时迁的行为。欢喜佛在佛教的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经上的话来说,叫做“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两座佛像之中的女像为大明王的妃子,她以爱欲供奉那些残暴的,使之受到感化,然后再把他们引到佛的境界中来。张成辉供奉的这个欢喜佛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佛像,里面住的根本不是欢喜佛,而是个山头上的一个孤魂野鬼,看时迁中招这鬼样子,不是贪色鬼就是恶鬼。他之所以这两年这么快的发迹,也是因为得到了这个小鬼的辅助。真正的欢喜佛断然不会令他快速发迹,这本身就是一件有违天道的事情。何鸢受人之托,追踪这个小鬼有一段时间,她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追到这里,和调查张氏集团的时迁不期而遇。时迁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从小沐浴在社会主义科学发展观的光辉之下,当然不会认为,这起连环杀人案根本不是人为。张成辉用了不正当的手段请了个小鬼回来当欢喜佛供着,后者借用人命帮他升迁发财,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但是看张成辉刚才的样子,这个办法多半不是什么行善积德的办法。供奉孤魂野鬼不是正道,迟早要遭反噬。但这个反噬不但牵扯到了张成辉本人,现如今还扯到了无辜之人。最无辜的人就是时迁,但这个最无辜的人现在却在做一件最下流的事情。时迁前几天晚上做的那个春梦遗留的韵味还没结束,他当晚上没发泄,后来又连着发生了凶杀案,时迁忙的像个陀螺,更遑论之后找机会发泄。如今他的身体更经受不起撩拨,那小鬼仿佛给时迁按了个熊心豹子胆,控制着他的身体肆意妄为。何鸢挣脱他,因怕伤到时迁,下手都张弛有度。但时迁现在很不正常,力气比平时大了四倍有余,他现在的目的不是同何鸢打架,而是脱她衣服。好险这屋子里四个人,一个大师趴在地上,昏死过去,还没有醒。另一个就是张成辉,这个前十来分钟还在说要跟何鸢共度一生的男人,现在也倒在地上。而‘他的女人’这会儿正被时迁牢牢纠缠,难以脱身。时迁简直是捆仙索成了精,何鸢头一回碰到这么麻烦的男人。她刚挣脱不久,后者像蛇一样又缠了上来。何鸢穿得本就是一件单薄的礼服,时迁这么乱扯,两扯不到,胸口就的衣服就碎了几片,露出大好的风光。何鸢啧了一声,抬手回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