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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辉一看,从人群外围挤进来一个年轻人。这位年轻人穿着道服——道服买的有点儿短,小半拉身体都在外面。他在一众个子矮小的中年男人里,显得鹤立鸡群。时迁挤进人群中心。张成辉:“这位是……”时迁猛地握住张成辉的手,上下晃动。“你好你好,我姓杨,杨白真,杨戬的杨,白求恩的白,真心的真,你可以叫我杨大师!”张成辉:“……杨大师,杨大师好。”周围某大师齐齐吐槽:什么人呢!还自己管自己叫大师的!脸皮忒厚了!时迁和张成辉握完了手,不由分说的拉起何鸢一双美玉似的手。这手柔软无骨,触感细腻。时迁照葫芦画瓢,照旧一阵猛晃。“你好你好,我姓杨,杨白真,杨戬的杨……你可以叫我杨大师!”何鸢:“杨大师您好。”时迁松开她手的同时,在她的手心处暧昧的戳了一下,又划了一圈。后者表情不变,神态自若的收回手。张成辉见这个‘杨大师’着三不着两,心中起了一丝鄙夷。张成辉:“杨大师方才说我找对人了,杨大师难道有什么高见吗?”时迁拍拍袖子,老神在在,神神叨叨说:“我看张总与何小姐眉心之间有一股黑气,这是不祥之兆啊!好险今天遇到我,我祖上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甭管他算命的怎么算,反正说眉心一点黑气,多半都是什么不祥之兆。专治各种不服——可不是吗,时迁读书的年代就是学校的校霸,治各种不服手到擒来。时迁忽悠:“你近来是不是感到心悸,头晕,呼吸不上来?”张成辉一愣:“杨大师怎么知道?”时迁心想:废话!现在坐办公室的谁还没个心悸头晕呼吸不畅,一屋子十个人九个有这毛病。时迁摸了下巴。他虽没有山羊胡子,但此时要制造出一股仙人道长的气势,没有也要制造条件有。“何小姐最近是不是也头晕,双眼时常发黑,蹲下常常站不起来?”何鸢盯着她。时迁扯了一个笑。这个笑焉坏焉坏,丝毫不担心何鸢拆他的台。“是。”时迁:“何小姐是不是时常做梦?梦见南山冒了一场大火,火烧干净整个南山?”时迁这话,纯属瞎掰。何鸢和他一样,二人猪鼻子里插大蒜,装象。拎出来都不是什么真货。一个装神棍,一个装千金,一百步也别笑五十步。时迁心中断定:何鸢不会拆穿他。因此,他胆子很大,开始在现场掰扯。时迁跑火车的天赋技能也是满点,演技也是满点,他说完,在现场转了一圈。时迁模样严肃,众人盯着他,像是要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一圈下来,他最后锁定了正中间的欢喜佛。时迁:“这个佛像有问题。”一大师:“胡扯!这佛像是我师傅当年替张总摆的,能有什么问题!”时迁摇头晃脑:“非也非也,不能是你师傅摆的,那就没问题了呀,大家都知道,教科书上还都出现几个错误,你的师傅难道就不错了吗?”“你来看,张总,你看这个欢喜佛的表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