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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哈欠,推门。“唉别介啊,那我老实交代我不单纯的动机了,是那帮小娘们叫我来问你的,你不答应我,我回去不太好交差。”陈豆子一指走廊拐弯处的一群小姑娘。后者一被指,嬉嬉笑笑的躲了起来。走廊灯光很暗,有几盏还是坏的。这个点,正是十点快十一点左右。时迁大学的时候在警校都没觉得这么累,今天逛了一天,刚开门看见那床,恨不得立刻死到床上去。他眼皮上下打架,挥手道:“不去,关门了。”这时候,他也没心情应付别人。门一关,时迁身体软绵绵的,倒还记得去洗漱。时迁一拽毛巾,发现这条酒店毛巾只有展示给观众看得这一面是白色的,摊开来之后,另一头焦黄油腻,活像被什么东西泡发了。时迁当机立断选择另一条毛巾,结果一拽,里面掉了一团女人的头发出来。时迁:“……”他匆匆往脸上手洗了一把,毛巾也不用了,躺在宾馆的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时迁手上那股黑气从手腕延伸到了小臂。浓重暧昧的叹息声又在他的耳边吹气。宾馆的灯彻底暗了下来,黑色的雾气从他的腰线无师自通的探进裤子里。时迁闷哼了一声,房间里忽远忽近的响起了念经的声音。他手脚无力,陷入梦靥。时迁身体被困在金色庄重的佛堂里,周围皆是男女交.媾的石像,栩栩如生。一阵暧昧的喘息声,夹杂在经文里,一股脑的往他耳朵里灌。宝相庄严的佛像双目紧盯着他,时迁被一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手撩拨的难以自持,这手骨节分明,冷冰冰的,佛像之下,竟敢胆大妄为的从他的衣摆伸进去。手的女人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头发乌黑顺滑,挂面似的披在身后,她身不着寸缕,肌肤腻的像上好的羊脂白玉,手一掐,便滑开了。女人坐在时迁的腰上,阴寒入骨的气息啃噬着他的身体,圆润挺翘的臀部只和他隔了一层薄薄的短裤,撩人入骨,慢吞吞的厮磨。佛堂中嘻嘻嘻的笑声和愈发沉重嘶哑的喘息声如同梦靥一般牢牢控制着时迁的身体。他被女人掐着喉咙,半口气都喘不出来。“时迁……时迁……时迁……”呵气如兰,婉转低吟,好似下一刻就要与他携云握雨。时迁反应过来:梦靥。佛堂中的场景因他的抵抗开始变换,欢喜佛不再是慈眉善目的看着他,佛像面露凶光,并且一寸一寸的靠近时迁,空间被挤压扭曲,分割成了数块。下一刻,他立刻置身于山洞中,时迁身上的长发女人倏的不见。半晌,他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敲门的节奏不急不缓,时迁感到身体忽然一轻,他从梦中惊醒。时迁缓缓坐起,那阵敲门的声音也没了。他坐在床上,双腿之间的小兄弟毫无廉耻可言的指着他,似乎在告诉他:他刚才确实做了一场春梦。时迁二十来岁,母胎单身至今,生理需求都靠左右手自立更生,春梦当然做过,但是没做过跟人在佛堂里翻云覆雨的梦。他啧了一声,心道:这是大不敬。但时迁是皮皇帝的mama——皮太厚。起来花了两三秒忏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