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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事情。”凤竹调皮地把手里的信在他面前挥了挥。沈福瞧见信上的名字,便说:“这是婉小姐给二爷的信吧?”“可不是!昨天小姐受着伤不敢见二爷。怕是体己话一句都没说上,这不早上忍着伤写的信。”凤竹道。“这样吧。我正要去军部,听说后面还有一些辎重要运到通州去,我把信给你一同送过去,也省得路上耽搁。”凤竹顿时喜上眉梢,把信往沈福手里一放:“那正好!怕是二爷也等着信呢。”沈仲凌这一走便是七日。七日里没接到一通电话,也没瞧见一封回信。背后的伤渐渐结了痂,开始的疼渐渐变成了微微的痒,是不能碰触的所在。无害的细痒下头是刺骨的疼。婉初的心,从开始的欢欣渐渐往下沉。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沈仲凌就算公务繁忙,也不至于一通电话都不打。她下沉的心又提了上来,这样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安。她有心去找沈伯允打听打听,但连日里也没见着他。旁敲侧击地问了问绣文,绣文只说军部里出了什么事情,沈伯允已经好几天都没回家了。婉初的心越发惶恐起来,找凤竹要来了近两日的报纸,才看到报纸上赫然的四个大字:“通州兵变”。这四个字看得婉初胆战心惊。往下看去,通州统领马占觉兵部哗变,将京州军新任监军沈仲凌困在了通州城里。如今已然是第三日了,西边一线已然戒严,商旅不通。婉初的心就沉了下去。她不敢想,怎么突然就成了这种境况!慢慢地,又自责起来,早知道当时就是再疼也拼着见他一面。这样慌乱了几刻,她强敛住心神,觉得有必要亲自去打听一下才能安心,于是让凤竹叫了辆黄包车匆匆去军部。婉初是第一次来京州军部,却也能感觉出紧张的氛围。来往巡逻的士兵穿梭不停,军部前也设了几道路障。黄包车夫嘟囔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加了这样多的岗哨?”婉初付了车费,独自来到军部大门,还没靠近已然被士兵拦下。那士兵看她是位娇滴滴的小姐,穿着淡紫色锦绣斜襟春衫,袖边绣着白色繁复的萱草花纹。少有年轻的小姐穿得这样不应时。但是她的容貌清丽,竟也觉得合衬柔美。言语里也不自觉地放轻了语调:“小姐,军部重地不能随便进入。”婉初从手包里拿了两块银圆出来,放在他手里,声音也是掐得出水的娇柔:“烦请兵爷帮我通报一声,我有急事见参谋长。我姓傅,是参谋长的亲戚。”那士兵笑了笑,又把钱推给她:“傅小姐您不需要这样,我去帮您通传就是。”傅婉初见状倒是有些羞赧,谢了他便在门口等着。半晌,那士兵回来,正色道:“傅小姐,参谋长早上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也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您换个时间再来?”婉初的脸上一阵失落,可她却不敢离开。谢过那个士兵,便退到稍远的路口,她觉得如果今天不能问个清楚,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安心回去的。一直到日头偏西,婉初依旧徘徊在那里。看往来穿梭的汽车,却没有一辆是她熟悉的那个牌号。双腿已然发麻,因为一天没吃东西,头也开始晕沉沉的。在她快要晕倒的时候,突然看见一辆黑色的雪佛兰驶过来,看那车牌正是沈伯允的车。婉初想也不想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