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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锦笑惊恐地摇摇头,小声道:“娘娘,谋害皇嗣可是死罪!国公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什么都可以任性而为,唯此事不可以。”良妃怒道:“你耳聋了!本宫有说要害死她吗?不过是生个小病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还有你别拿父亲来压本宫,本宫是他女儿,再怎么样他也会给本宫收拾尾巴,你算什么东西?你不做有的是人做。”随即轻蔑地瞟了一眼锦笑,冷笑道:“不过本宫也提醒你,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下场是怎么样的,你应当很清楚。”一个没有利用价值且知道太多的奴才的下场?那就只能让她到地底下去才能安心。锦笑抹掉泪痕,一个卑微的奴婢想要过上比及一般官家小姐的生活,也应做好准备承受生活所带来的不可预测,她平静道:“是。”不过三日,仙惠就全身起了红疹子,这红疹发得极快,不过一刻钟功夫就遍及全身,极其骇人。又痛又痒,仙惠忍不住去抓,被母亲制止后耐不住低声哭泣。婉嫔抱着女儿安慰道:“仙惠听话别抓,等会太医到了开个方子吃副药就不痒了。你若是现在去抓,可是会留下疤痕的,仙惠不是最爱漂亮了吗?母亲给你唱首歌好不好?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轻柔的声音减缓了仙惠的疼痛,也让一室手足无措的奴仆找到主心骨。翠羽不敢靠近,站在门口张望,生怕是出水痘,那可是会传染的。太医背着药箱气喘吁吁跑来,桃夭夭退至一旁。翠羽这才找到勇气靠近小主,在她身后低声建议道:“小主,二公主有太医诊治,咱们还是出去等吧?”桃夭夭回道:“不用担心,你们要是会被传染当年就被传染了。”此言一出,翠羽惊若木鸡,双眼盛满惶恐;绯意直接低下头颅。当年小主是七岁还是八岁?晚间不知怎的就起了高热,身上还起了红疹水泡,大夫一诊治,直言是水痘,而那时小少爷才两岁,老爷直接下令送去庄子治疗。连夜出城,一主二仆、一大包药材,换洗衣物都没有时间给你拿,生怕多留一秒就会滞留无数病毒。而庄子上的人对于这位没存在感的小主人本就没尊敬可言,又得知姑娘出水痘,一个个疯了似的跑掉,再无人过问她们。而她们也年幼害怕,每日只把煎好的药以及清水清粥放在姑娘房间就离开,也不去探望她是死是活。再听见姑娘声音已是半月后,她坐在床沿上说要沐浴,声音平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再出现在人前时,姑娘病症已痊愈,肌肤没有留下半点疤痕,只是瘦了许多;她依旧微笑,依旧好脾气,没有责怪她们,也没有问及事情缘由,请车夫套好马车就带着她们回府。回到桃府的时候,桃全不敢置信,再三确认后才放她们进去。老爷正抱着小少爷逗鹦鹉,夫人和二姑娘在簪花,见到她们出现,只是询问病是不是真的好全了,再无其他言语。太医望闻问切后得出结论:“二公主这是中毒。”婉嫔眼泪滚下,哽咽道:“中的是什么毒?可严重?还请太医救治二公主。”太医回道:“是什么毒还需确认,请把二公主最近接触过的东西全部取来。”很快画春几个把二公主今日接触过用到的东西都拿过来交由太医检查。太医逐一排查,当翻到二公主刚刚脱下的小褂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