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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整理东西。委托卡尔拉夫人照顾两匹马和两只狗,将一部分帝国马克转成现金支票寄给Madox妻子,一部分留给希尔格老将军和卡尔拉夫人,剩余的当做路费。我要找到他。只要他不死,我即使愚蠢到往枪口上撞也死不了,找不到他呆在这也于事无补。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将要离开的时候,我的胃和小腹开始火辣辣的阵痛,肋骨似乎断了几根,甚至直不起腰。我的天,Almasy……顶着这么张有色人种的脸让我头痛。我躲在隐蔽的巷子里,扶着墙以防自己痛得倒下。一旦倒下就站不起来了。戴了帽子遮住半张脸,我正等着刚刚收买的那个小兄弟送口信。不知道Almasy的那些经常打交道的党卫军朋友们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男孩绕了一圈以防有人跟踪,从小巷的另一个尽头快步走过来,塞给我一个纸条,我付了钱以示感谢,扭身消失在巷尾。回了家,一遍遍读着不大的字条上潦草的字迹。果然还是当向导么?所以说,无论如何,都会死在原有的事件上,无法逆转?那还该死的让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躺在床上睡不着,除了胃和小腹,脸上也开始火辣辣的痛。抱了他所有的大衣蜷缩在壁炉前面,盯着那火焰直到天明。用力呼吸着大衣上他的味道,皮革、雪茄,夹着杏仁的苦味。天!我真想他!他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吗?不然为何又会向我求证呢?这种从来不会问问题的,甚至很少说话的人。想着让我说我爱他的那一刻他炽热绝望又夹杂着些许希望的眼神,心脏仿佛在用钝刀子割。视线中残留的火焰开始模糊,眼角有热泪缓缓流出来。让我们在可以能看到对方的同一地点一起死不好么?我又缓缓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得流,打在身下他大衣的衣襟上。他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熟了什么时候还清醒着。那天晚上上床后,他立刻用力把我锁在怀里,那力道仿佛要把我按进他身体里一样。反复亲吻着我的额角,顺着我的头发,又啃咬着我的耳垂和颈侧,进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他那仿佛如呼吸一般洒在耳畔却又如涓涓细泉流淌进心里的几个音节------“IchLiebedich。”他说的德语可真好听。脑袋传来熟悉且尖锐的刺痛,我的眼前一黑。“说你爱我。”“ummm……快说。”Chapter18父亲出生的时候西西里刚从混乱和贫穷的挣扎中折腾出点秩序来。至少有了可以用上一年而不会被压坏的250英里长的公路。这个位于意大利南部只有在一些人想要征税时候才会想起来的小岛,经过数代人的占领和统治。古典时代的希腊人、迦太基人、罗马人,到中世纪的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诺曼人、法国人和西班牙人,轮流奴役着这块土地上完全无法自给自足甚至温饱的农民。由于物质匮乏,盗贼横生,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渐渐的,Mafia(黑手党)从这些盗贼中诞生。父亲是Ma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