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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多岁月里的最后一次。总之,那时的季疏晨并不见得装扮得多精巧绝伦,却足以令自诩貌美无双的米粒黯然失色。米粒的清纯只是外表,季疏晨却拥有着纯净到无瑕的气质。可是后来米粒才知道,她错了。季疏晨十七岁辍学去了华尔街,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做了“金融教父”帕格尼的学生,成为纽约最大证券公司ISD的cao盘手;十九岁被纽约大学破格录取,同年十月,在一夜间卷走ISD将近1%的资产;二十一岁获取金融、经济学双料硕士学位,归国前夕变卖手中所有资产,身价是17亿美金;归国创立自己的对冲基金公司,同年五月收购本市3家小微型企业。帕格尼称赞她是继黑武士上官慕,白武士尉迟靖楠后又一东方武士。果敢杀伐凌厉狠绝的手法与当年的尉迟靖楠如出一辙,只是未必干净,可惜狠毒辛辣却远不及上官慕。于是,有人笑称无论是横行的产业类型还是cao纵的金融手法都处于中间地带的季疏晨,是灰武士。一个十九岁就卷走东家过亿资产的人,怎么可能纯净无瑕?人道即商道,商道即人道,这两样,论资质,连白武士尉迟靖楠都及不上她季疏晨。尉迟不接触中国市场不懂商道,尉迟自小深居简出,更不通人道。然而季疏晨所用之道,已非女子所为。米粒就是最好的例子。不过米粒自己都感觉到奇怪的是,季疏晨要做贞洁烈妇,她就配合她演□□□□,得心应手,天衣无缝。“米小姐,红酒品鉴老师到了。”是了,这就是米粒清纯外表配备光鲜亮丽的外衣。这才是季疏晨的真实想法吧——去米粒通体sao味,以免自己也被沾一身腥。呵,这恐怕才是季疏晨的真实面目——用最极致的黑与最纯净的白熔铸成最纯粹的灰,把天使纯净的外衣披在恶魔的羽翼下,自由游走在黑白之间,不惧昼夜。将近饭点的时候,季岱阳来了。季疏晨看了许久的书,肩酸眼涨,也不知是低血糖还是没喝提神咖啡,这时候竟然有些乏困。季岱阳就是在季疏晨强打着精神听又一位授课老师夸赞米粒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时,气冲冲地闯进来。“真是憋屈!”季岱阳用眼神示意那拿着教材的专业老师“滚”后,动作粗鲁地扯着领带跌进季疏晨看过书的沙发里。二八分的刘海被揉得凌乱,跷腿坐着的他样子有些颓败。季疏晨将季岱阳眸中的怨怼看得分明,如他所愿问道:“这是谁那么大胆敢惹怒季公子?”“还不是这座‘疏宫’的主人,你季疏晨的未婚夫阁下!”季岱阳没好气地白季疏晨,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他、居、然、说——十个季岱阳,一个唐允白!”季疏晨闻言挑起柳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你和允白又打了什么愚蠢的赌?”“一支快要跌停板的股。据悉那家公司由于竞争压力即将破产,我刚抛光它就开始回涨,唐允白那个贱人!居然把Quzi旗下子公司收购的消息封锁了三天!”“那允白这次又分红利又拿赌金,看来离执行董事之位不远了。”季疏晨笑意盈盈地望向家兄,季岱阳却气鼓鼓冷哼一声,疏晨又揶揄道:“投资部向来比营运部更眼观八方,你吃亏也活该被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