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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家里奔去,她一抬腿准备走就感觉到身后阴风阵阵,他就在她的身后。林晚还在慌乱地想着什么,忽然身后一阵风动,左边手臂顿时一痛,熟悉的脱臼痛感。"自找的!"他说到,然后就那样眼眸黑白分明地看着林晚。她已经痛得眉头紧皱,话都说不出来,渐渐蜷缩在地,眼带哀求地看着他。可他就那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痛,眼里幽冷的星光,分外清亮,眉间流淌的冷冷杀气丝毫不损他的俊逸出尘。林晚脚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中深刻地展露着她的痛楚,直到看到苏夜白衣飘然地离去,她的眼中这才展露出一丝狠意,望着他的背影,她狠狠抹了抹脸。这天晚上林晚是僵着半边身子睡下的,稍稍一动作臂就疼得厉害。即使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仍旧没有要接好她左臂的意思。吃早饭时往青菜粥里敲鸡蛋的时候林晚都是用一只手完成的。林虎终于发现她左臂的不能动弹,"姐,你手怎么了?"她悄然地瞥了一眼那个正在悠然喝粥的始作俑者,淡然地说到,"没事,昨晚摔了一下,过会儿就好了。"就在这山坳深处的木屋里,三人一狗就这样看似平静地生活着。而在离此不到一个时辰路程的另一面山上却是一片飒爽之气。高头骏马驰骋着,紧追野鹿群之后,马上人拉弓射箭,一射中,立即有身手矫健的随冲上前去捡取猎物。这里正在进行着连家一年一度的年关狩猎活动。四方城的城主连巍然每年这个时节都会带着全家上山打猎,他们在城外这外山上圈下了一片山林,是专属于连家的牧场。连城主所谓的全家打猎也不过就是他和儿子连年真的上马拉弓射箭罢了,连夫人都是坐着软轿子上山软轿子下山,自始自终都没有脚踏实地地走在这苍茫的山野之中。但她总好过留在家中的人,那就是连碧,连城主的千金,因为从小身子娇弱,总是病痛缠身,三天两头缠绵床榻,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会在这样寒冬季节上山打猎。此刻连巍然显然盯上了一头跳羚,那明亮的rou桂棕色正在闲适啃着地上的草根和嫩桩,不时抬起脑袋竖着较窄的双长耳,睁着乌溜溜的眼珠查看周围。连城主正聚精会神地张弓,蓄势待发。然而跳羚是十分警觉的动物,即使隔着大段的距离它还是察觉到了危险,立即弓背弹跳。跳羚天生善跑跳,这一跳能跃出两三丈的距离,所以连巍然一夹马肚奋力追赶,不一会儿就将身后的侍卫和儿子连年等人甩开在身后十几米的距离。眼见着他的箭头再一次对准了待捕的猎物,忽然耳边闪过削利的风声,一道蒙面黑影两臂伸张,御风而行,来势汹涌,角度刁钻,而他手中的长剑又快又冷,就那样眼见着直逼而来。连巍然不由心头一沉,迅速弃手上弓箭去拔腰间的兵刃,可不等他寒冰剑出鞘,那一道泠冽的杀气直逼胸前,转瞬间那森然黑亮的寒光离他胸膛已是咫尺。"城主!"身后一声惊呼。发出惊呼的是随在连巍然马后最前排其中的一个绯衣少年,淡淡的眼,笔直的鼻子,浓黑的眉毛。衣领和袖口上都绣着黑绸的四方云纹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