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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坐到一起,才发现马修文还没有回来。张明之不禁有些担心,道:“马兄去了哪里?怎么这个点还不见回来,他在京里好像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梁珩和易旭也有些担心,易旭道:“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再等等吧。若是今晚上没有回来,明早上咱们就去报官。”几人匆匆吃了晚饭。张明之最先跟马修文认识,所以两人关系不错。这会见马修文天黑了都不见回来,书也看不进去,担心得在院里走来走去的。梁珩和易旭被他影响的也看不进书,便陪他一起在院里等着。几人直等到戌时,都有些困意了,正打算回房,马修文推开院门走了进来。张明之见马修文进来,有些欣喜又有些责怪道:“马兄去了哪里?我们好一阵担心。”马修文显然喝了酒,走路都有些歪歪斜斜的,口齿有些不清地道:“担心什么,这天子脚下,还能丢了不成?”易旭一听这话,笑了一下,没说话径直回房了。梁珩摇摇头,也跟着回房了。几人担心他半宿,书都没看,结果人家还怪他们太大惊小怪了。张明之心里也很不舒服,但毕竟还有些情谊,便走过去准备扶着他进房去。马修文看着张明之,突然笑了笑,“张兄,我们可算有出头之日了。”张明之有些不明白,“马兄何出此言?”马修文笑了笑,没再说话,张明之只当他说的是醉话,没多在意。次日。马修文一大早就破天荒的敲响了梁珩的门。梁珩打开门,见马修文站在门口,心里有些惊讶,因为马修文基本上只跟张明之来往的,从不上他和易旭的门。无事不登三宝殿,便问道:“马兄台可是有事?”马修文皮笑rou不笑的,笑道:“昨天我在茶会上听人谈起孟子中的梁惠王篇,有了些心得,我记得梁兄破了一篇‘二三子何患乎无君,我将去之’的时策,可否借我一观?”前些日子,几人交流时,马修文就看过这篇时策了。梁珩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借给了他。后来马修文也还了回来,梁珩便没放在心上,很快就忘了。......黄梵当天就去善仁堂请了大夫。老大夫给孙氏把完脉,眉头微皱,问立在一旁的黄梵道:“小子,你家其他大人呢?”黄梵正色道:“我也是大人了,您跟我说就是。”老大夫毕竟阅历丰富,看着黄家的情况,多少能猜出点来。便道:“罢了。你跟我出来。”孙氏见老大夫要单独和儿子说,有些着急,“大夫,您有话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我这是得了什么病?”孙氏嗓音细弱,她感到浑身失了气力般,说话越来越费神。老大夫看了她一眼,“病人好好躺着吧。”说着便走出了房门,黄梵焦虑着看了一眼他娘,跟着他出去了。“孩子,你娘这个病啊,正气不足,秽足阴邪,应该是长年郁劳,身体亏空得太厉害所致。”老大夫斟酌着简单说了病情。黄梵着急地追问道:“大夫,我娘这个病不要紧吧?”大夫沉默了一会儿。孙氏的脉象十分危险,脉象虚阳在外,纯阴在内,有阳消阴涨之虞,是死脉。这病说来不是不能治,只是长年的亏空,加上孙氏长年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