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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毕竟赵之桓就是当年那位魏大人的得意门生,萧据一脉俱受株连之祸,赵之桓却因清名在外而得以保全,只革去了官职,要说宝藏的下落,自然是他最有可能知道。顾大老爷心动了。他自然不敢奢望将宝藏全部据为己有,但若查出这件事的下落,非但能在圣上及几位王爷面前邀功,说不定还会得到一笔不小的赏赐,官复原职更是小事一桩。真是名利双收。换了谁谁不心动。自然,兹事体大,在未有确凿证据前,顾大老爷不会轻举妄动,以免惹祸上身。顾明勇见自家老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嘴角又似笑非笑的,举止甚是怪异。怎么自从赵寻宁进了这家门,人人都变得古古怪怪的。顾大老爷察觉到儿子的视线,自知失态,便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自有分寸。”顾明勇本来想将赵寻宁行医治脸的事告诉爹娘,想一想,还是算了——那女子行事本来就乖僻非常,自家父母又最厌这些神神叨叨的,还是不必找麻烦了。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怎么回事,自己好像在好心替赵寻宁遮掩似的——怎么会这个样子呢?*顾明勇来到后院屋子里,几个姊妹们都围在一起做针线,却很明显地分成两派:顾睇、顾瞟和顾盼是一派,赵寻宁自成一派。他那三个亲姊妹,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小团体,一根针也插不进去。她们围成一个圆,密密地说着话,眼睛一些儿也不向屋子另一端瞟。赵寻宁明显被孤立了。她似乎也不甚在意,一个人自得其乐地在绷子前飞针走线。时而唤道:“半夏,递针。”一忽儿又说:“玉竹,要那卷鹅黄色丝线,那个颜色鲜,又不打眼。”赵寻宁明显不擅长刺绣,动作很是笨拙生疏,可是她做得很认真,一丝不苟。十四岁的女孩子,容颜端宁静好,安稳坐在窗前绣花,任凭阳光流泻,实在是很好的景致。顾明勇莫名看得眼眶有些湿润,同时暗怪自己姊妹太过无情,他知道女孩子之间很轻易产生仇恨或友谊,但都是一家子亲戚,何必做得这样绝。新学者总是容易出状况,只听“哎呦”一声,赵寻宁指尖被细针戳破,一粒殷红血珠从白皙肌肤中冒出。那一声虽轻,几个女孩子一定都听见了,可是她们都低着头,装作没听见的模样,自顾自忙着手上的事。顾明勇莫名有些愤愤然,正要走进屋子,拿出男子汉的勇气替她包扎伤口。可是赵寻宁将手指含在嘴里吮了一刻,扬了扬指尖,向窗外的顾明勇微笑。血已经止住了。顾明勇的脚步停滞住,同时亦有些无奈,真是要强的人啊!姑娘们针线做累了,正需要歇一歇,适逢厨下命丫头送了甜点来,掀开瞧一瞧,是栗粉糕与桂花汤团。顾睇还算满意,点了点头,“放下吧。”丫头看了看那边,有些迟疑,“赵姑娘那边……”顾瞟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