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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道一直不停往前走。忽然,她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丫头。”猛然转身,身后的巷道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他站在离自己不到五米的距离,但陈逸怎么努力就是看不清他的长相。她问他:“你在叫我吗?”男人蹲下身子,朝她伸出手:“丫头,过来,不用怕的,没事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莫名给人一种安心感。陈逸犹豫一下,走过去。她低头看着脚下的路,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自己的脚怎么......怎么那么小?像小孩子的?她停下脚步,低头打量自己——明明是夏天,自己为什么穿了一件粉色的棉衣?这好像是.....六岁的自己?男人蹲在前面,依旧朝她伸着手:“乖,丫头,到叔叔这里来,不用怕了,没人可以伤害你。”她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往事历历浮现眼前。她本能朝后退了一步,好像踩上了什么东西。回头,地上躺着一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他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正在噗噗往外冒着鲜血。她连连退开几步,一跤摔在地上,伴随清脆的一声“哐”响,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里握着一把刀,一把沾满鲜血的水果刀。她吓得一把扔开刀,想往那个喊他的男人那里跑。可等她再回头时,那个男人不见了。她怔怔地站在原地,眼泪控制不住,无声地掉落下来。哭了一会儿,她胆战心惊回头,身后躺着的那具男人尸体也不见了。幽暗逼仄巷道里,空空荡荡,一阵冷风只扑心间。进退维谷,不知何去何从之时,她听到了一阵音乐声,悠扬、婉转,好像是一首钢琴曲。她缓缓睁开眼。晨光照进屋子,透过玻璃窗投射进来的那束阳光中,隐隐可见微尘浮动。关掉闹钟,起床洗漱。她休息了整整五天,今天正式复工。***接受美|沙酮替代治疗的患者,或多或少有自己的本职工作,在不耽误工作生活的前提下,他们多会选择上午8点到9点、中午12点到1点这段时间前来服药。八点一过,一下子进来五六个人,挤挤攘攘站在服药窗口前。保安前来协助维持秩序,让他们一个一个排好队,按顺序、按流程服完药离开。轮到最后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陈逸问了他的编号,同事李姐在电脑上查询后,“嘶”了一声,表情奇怪地看向该男子。“朱富勇是吧?”男人愣了下,点头。李姐声音冷冰冰的:“你已经被停药了,没人通知你嘛?”陈逸本来低头在登记本上做着上一个病人的记录,闻言抬头,先看了男人一眼,又看向李姐,低声问:“尿检阳性?”李姐点头。男人愁眉苦脸:“没有啊医生,我真的没偷吸,我也不知道为啥前几天去查尿,警察就跟我说我尿检不过关了,我是真的冤枉啊!我真的没吸啊!”陈逸凑近电脑屏幕,看清上面更新的信息,尿检结果确是阳性,该男子也确是被停药无疑。信息库跟警方是联网的,病人按时按要求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