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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有耐性的,其他人若是在他车上这么大动静,他早把人踢下车了,当然这个其他人绝对不包括我。高速是沿着海开辟出来的大桥,左右都是碧蓝的大海,非常美丽,感觉车就要这样行驶入海中央。谢南枝带着墨镜开车,偶尔开口:“这是拍第一滴血的地方。”第一滴血是什么东东,我只看爱情片,不看动作片,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美。沈妮年瞥我:“一看你就不知道!”我伸了伸脑袋笑着问她:“难道你知道?”她给我说的回过头去又一顿猛拍。我抬头才发现谢南枝在后视镜里挑眉笑着看我。到达小岛的时间是下午,预计去看海明威的故居只能改成明日。在天涯海角拍照,没有树立个“天涯海角”的牌子,只是一颗油桶的造型,写着“”(极南点)。我问谢南枝:“那对面就是古巴了?游着游着不就能偷渡了?”“首先,古巴对中国面签,不需要偷渡。”谢南枝戴着墨镜回头看我,勾着薄唇更显得秀色可餐,“其次,以你的质素,游泳还是跳海,是个问题。”我:“……”。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和这只油桶合照。我问爱自拍的沈妮年:“帮你拍一张。”中二病的萝莉果然仰着鼻子说:“不要。”晚上的时候,在一家古巴餐厅吃饭,点海鲜烩饭。沈妮年是这么点的:“我要anic(有机食物),白米换成(糙米),面包要(无面筋),因为我对(面筋)过敏……”“大份海鲜烩饭”谢南枝打断她“黑鱼配……”四十多岁的黑人阿姨记下菜单,朝沈妮年翻了个白眼,朝谢南枝抛了个媚眼走了。我兀自笑起来。沈妮年扔了菜单凶狠的问我:“你笑什么?”我喝了口水慢条斯理的回答她:“我笑你们果然是兄妹。”沈妮年红着脸别过头去。谢南枝斜了眼瞪我,我对他做了个“小红花”口型。我想起当年公司的食物名单,谢南枝的名字后面贴了那么多颜色的花,各种要避免的食物,还不是兄妹?谢南枝又耙了耙头发警告的瞟我一眼。怕你啊,我吐舌头。沈妮年开口:“你们当我死了吗?”我笑:“就是当你是内人才这样呢!”饭后,开始刮起大风,听说晚上有暴风雨。我们三人只有早早回到酒店。这酒店也是忽悠,坐地起价,都是平房,三星的标准六星的价格,据说还是全岛最好的了!旅游性小镇只有忍耐。最让我忍不了的是我居然要和沈妮年一个房间,不是怎么着都得我和谢南枝一个屋嘛!沈妮年就像防狼一样的防着我,居然连澡都不洗了。窗外开始下暴雨,屋内还是闷热,房间空调声就是拉风箱一样,关键是还没多大效果。我出门去买了冰淇淋,回来多带了一个。沈妮年躺床上瞥了眼:“不吃。”哟,还挺有气节。她看我要打开盖子,翻身起来:“你病好了?”我瞪了瞪巧克力冰淇淋,着实心疼,实在不想客死异乡,再说谢南枝的魅力还是要比巧克力大些的,递给沈妮年:“都给你吃吧。”她一把接过去,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