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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闻言,夏瑾欢一默,眉眼尽是思索。到了用早膳的时候,夏瑾欢见到了她爹却依旧没有看到夏夫人。此时的夏渊越应是要去上朝,着了一身官服正坐于夏瑾欢前方,见到女儿,夏渊越乐呵呵地同她闲聊了几句,眉眼间露出的喜悦都快溢出来。不同于昨夜的木讷,今早见到阿爹,那双眸子布满了光彩。“阿爹昨夜可曾出过房门?”夏瑾欢嚼着嘴里的春饼,状似不经意间问道。“昨夜?”夏渊越似是被问住了,思索片刻才道:“昨晚我很早便睡下了。”很早就睡下,那昨夜遇到的人又是谁?闻言夏瑾欢垂眸,低头咬着春饼不再说话。女儿不常回家,今日才聚到一块用膳,不知为何,夏渊越觉得瑾欢似有心事。平日呆在太子身边连见一面的机会都很少,如今怎的突然就回来了。难不成出了啥事。思及此,夏渊越关切道:“最近如何?可是遇上了烦心事?”夏瑾欢摇头。见她不说话,夏渊越一急,问道:“可是同太子出了问题?”“若是他欺负了你,我定要……”就怕女儿被那顽劣的太子欺负了去,夏渊越越想越气。一旁的人终于出声打断了他。“太子是君,我是臣,这点道理女儿还是明白的。”“阿爹不必担心我。”语落,夏瑾欢轻声问道:“阿爹呢?近日如何?”见女儿转移了话题,夏渊越不好再说什么,回答道:“还不是老样子,倒是你越发瘦了,东宫不比将军府,诸事还需你多费心。”瑾欢向来独立,平日里女儿家的心事只愿同夏夫人说,见她神色如常,可眉间的愁绪却掩盖不了。“娘亲的疫疹可好些了?”“我想去看看她。”多日未见,娘亲依旧病着,也不知病况是好是坏。夏渊越却一反刚才的态度,道:“你先别去,疫疹并非重病,这几日先让你娘好好休养,等她病好了,你们娘俩好好叙旧。”末了又道:“你如今跟在太子身边,若是也染上了疫疹,那太子怎么办?”所以,这是不让见了?夏瑾欢不依,刚想拒绝,便见面前的夏渊越拿了玉牌急匆匆迈出了房门,应是上早朝去了。离开时并没留下什么话。夏瑾欢放下手中的碗,拿过拭布擦了擦手。脑海中的迷雾挥之不去,阿爹方才的做法却显得欲盖弥彰。确定夏渊越走了,夏瑾欢才自个儿找去了婉悦阁寻她娘亲。夏夫人居住的地方,栽种了许多木槿,她一直喜欢这花,夏渊越便命人在这婉悦阁种满了木槿花。如今才是暮夏时节,园中的木槿花却早早的凋谢了。地上尽数铺满了白色的花瓣,光秃秃的枝干看上去竟觉出似秋天般的萧瑟来。偌大的园子没有一丝生气,就连一个家仆都没有。其实这种感觉早在昨日她踏入将军府的时候便应该有所察觉了。想到丁婆婆的话,阿爹的闪烁其词,夏瑾欢上前正欲推门进去便被门上的一把锁挡在了外面。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夏夫人的贴身侍女,楚楚。此人在夏夫人身边侍奉多年,如今在这遇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