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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面,于是一伙人又去了酒吧。在五光十色的酒吧里,一个坐在吧台处有点喝高了的男人碰了碰旁边在随音乐晃动脑袋的哥们:“看,那边儿,那女的,正点不?”那哥们随他看过去,在闪烁的光线下看到坐在一处宽敞卡座里,正对着他们这方向的女的:“挺有气质,怎么,你要去追?”站吧台后面的调酒师靠过来提醒:“江少的客人。”说完又补了句,“江天。”俩男人均是一愣,再回头去看,果然那女的左手边坐着的正是江安澜,他靠着沙发背,之前有人站他跟前在跟他说话,挡住了,所以他们没看到,这会儿那人走开了,可不就是江家的老五嘛。两人面面相觑,对于刚才的话题缄口不提了。李翱拿了一打啤酒过来,见大家都光坐着不去玩,就说:“来都来了,都干坐着干吗呀?赶紧去舞池里扭一把啊。”在副帮主的怂恿下,三三两两的人推搡着上去了,姚远右边的位子空了出来,李翱跨过去就在那儿坐下了,“大嫂要不要去?”姚远狂汗,“我不行,你们玩吧。”有帮众听到了,热情地作势要拉她,“去吧,大嫂,我教您!”“我真不行。”姚远求助地朝江安澜看去,他却只是附送一抹淡淡的笑,看来只能自救了,“有谁要跟我玩划拳的?”也不会跳舞的人附和:“我!我!”如此这般,姚远跟人划上了拳,喝上了酒,没办法,文艺表演方面她一概很弱。而在她几杯酒下肚脸蛋发热时,江安澜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说:“少喝点。”姚远回头,口齿已不甚清晰,“师兄,晚点你可记得把我带回去……”这句话是姚远记得那天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第二天,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房间,姚远醒过来,然后,被华丽丽地告知,她酒后乱了性。她深深地震惊了,以至于裹着被子坐在床上N久都没缓过神来,边上的人又缓缓地说:“你昨晚喝多了,一到家就死命扒我衣服,我不让,你就咬人,我只好让你脱了,可脱了你还不安生,还要咬……”姚远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脖子都红了,“不要说了。”“还痛吗?”姚远全身都红了。后悔不?好像并没,就是觉得有点点发展得太快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禁长叹息以掩涕兮,隔了一天,最终还是一起睡了主卧……出房门时,穿得衣冠楚楚、气色不错的江安澜上来给她围上他的一块羊绒格子围巾,说:“我们去外面吃午餐,想吃什么?”“这都已经中午了?!”江少抬手给她看表,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十二点,姚远泪奔了,竟然睡到了大中午,“其他人呢?”江安澜漠不关心道:“他们不归我管。”于是,唯一归大神他老人家管的姚远就又被载着出去喂食了。姚远原定计划是这天要回去的,现在看来……她扭头看旁边的人,平复了下情绪小心说出想法,被答复:“俗话说,始乱终弃最要不得,夫人你觉得呢?”姚远有种自己上赶着作死的感觉。饭后,江安澜说家中没水果和饮料了,于是姚远又陪着他去了附近的超市。她推车,他在前面选购。看着那背影,姚远又红脸汗颜了,昨晚上真的跟他滚床单了?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