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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需要这么煞费苦思。如果是你这样的美人的要求，就算杀光他们又如何。不过是一些没用的废物。”

连城瑾笑了起来。“真是动听的话语。”如果是你的命呢……

“不知连小姐的意思是？”

连城瑾一副认真思索过后的表情：“我很愿意。与您这样的强者合作。但是……”

哥舒天皱起了眉。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不知您是否愿意为我解答？”

哥舒天的神色冷淡了些。“你问吧？”

连城瑾满脸好奇：“像您这样的强者，为什么宁愿躲藏在幕后，甚至连自己的名号都送给一个不足称道的小人物？”

哥舒天举起酒杯，回道：“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可是，但凡一个霸者，都不愿意屈居人后。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他非常害怕失败，他害怕站在人前，他享受捉弄和玩弄人的乐趣，他喜欢依靠神秘和捉摸不清来控制手下，而是选择用自己的实力让他们折磨。”

“因为他在自卑。”

啪的一声，手中的酒杯碎裂。

哥舒天冷冷地看着连城瑾，仿佛她已经是一个死人。

连城瑾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您在生气？为什么呢？”

哥舒天身后，小公子微微避开，恐惧地低下头。

转眼间，哥舒天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

他将手中的碎瓷片丢在地上。

他很自然地轻笑起来，仿佛刚刚生气的不是他一般。“你在故意惹我生气？”

连城瑾恭敬地回道：“不，我在向您证明——比起成为您的属下或者什么，我宁愿站在您的对面。”

“比起已经确定的胜利，我更喜欢未知的赌局。”

她笑吟吟地问道：“不知天公子的意思是？”

哥舒天无奈而且温柔地注视着连城瑾，然后叹了口气。“我应该杀了你，却有点舍不得……”

“说吧，你有什么主意？”

连城瑾一副为对方着想的语气。“当然是让您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了。”

哥舒天冷冷地看着连城瑾。天下第一，他当然可是天下第一。

只是这说法……

他摩挲了下指尖。

哥舒天看向连城瑾时，眼神有些暗。“我可以参加这个游戏。不过，如果你输了，你要成为我的女人。”

连城瑾微笑着回道：“我会赢的。”

等手下将连城瑾完好地送走后，小公子忍不住问道：“侯爷，你为什么要答应她？她根本就没怀好意！”最好的办法不是直接杀了她吗。省得麻烦。

哥舒天抚摸着小公子的后背，微笑道：“不是很有趣吗？”

“她所依仗的不过是那群嘴上喊喊的酒囊笨蛋。我要亲自将他们一个个打败，完全摧毁她的信念。”

小公子没吭声，反正就是很不爽。当初也是，说把逍遥侯的名号就给那个丑八怪用，就给他了。还不准她暴露身份。

“最喜欢看见他们绝望的表情了。”她笑着说道。

“让那个‘逍遥侯’过来一趟。我们也得做点布置。”哥舒天道。

“哎，我真不喜欢面对这么丑的人。”嘴上抱怨着，可是小公子依然非常听话地下榻，去联系人。

等返回客栈，连城瑾双腿发软地坐在椅子中。

幸好，一切都顺利。

如果出现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