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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替/人/消/灾。她一直认为算卦看命看风水替在某些方面算是逆天行为,一定程度上会透支她的福报,平日里她都会多做些善事将补一下。柳冬梅很感激,连忙跟着苏珍说着家里的情况,带着她往家走。坐在田里傻愣着半天的大丫张了张嘴,问:“爹娘,你说二丫是不是傻?冬梅的积蓄……据我所知可不是小数啊……”大丫因为一张大臭嘴,朋友少,冬梅算的上关系不错的,两个女人在一起难免会说一些私密的话,当冬梅告诉她私下攒了多少钱的时候,大丫惊的嘴都合不上。苏山站起身,“行了,吃也吃了,休息也差不多了,咱继续干吧。你妹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知道这些事儿,你别瞎给她说。”“什么叫瞎说?”大丫痛心疾首,“咱们一家这么辛辛苦苦的一天挣不了几个子,二丫她……哎不行,等她回来我得给她普及普及我国当代妇女小金库现状。”********柳冬梅家并不远,没走几步就到了大门口,进门前,苏珍已经听冬梅把大概情况介绍清楚了。柳冬梅家里有两个孩子,大宝和二宝都是男孩,在农村生儿子是绝对不嫌多的,那是光宗耀祖的事儿,原本该是开心的事儿,可平日里农家人都忙着干活,没有时间管孩子,大宝去年底出去玩的时候把腿摔了,去县医院看完留下了后遗症,现在走路还一坡一坡的,为这事儿婆婆没少埋怨冬梅。冬梅的丈夫王亮是出了名的孝子,脾气火爆,曾经因为她跟娘吵架,两口子动过手,一气之下冬梅抱着两个孩子回娘家了,她丈夫两边受气,郁郁寡欢,婆婆看着心里难受,冬天害了一场病,人老了本来精气神儿就不足,再也没能救过来。冬梅是见到她最后一面的,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总是隐隐的自责。婆婆去世后,王亮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两口子心生嫌隙,感情再也回不到之前了,这还不算什么,屋露偏逢连夜雨,二儿子开始日日夜夜的没事就自己嘎嘎笑,找了好多法师道士也不管用,身体越来越差,感冒发烧的医院没少跑。本来家里氛围就不大好,被老二这么一闹,更是雪上加霜。柳冬梅也是无意听见大丫在东街嗑着瓜子跟街里乡亲的吹嘘她妹子有多神通,怀着一丝侥幸来找她的。苏珍看着冬梅家门口拴着的艾草没吭声,俗话有云:艾蒿门上挂,鬼魂远离家,这与民间的挂红绳道理差不多。一进家门,王亮看到冬梅又带人进来了,有点不耐烦:“我说你这娘们儿把家整没了才开心是吧?”王亮穿着大裤衩子大背心,素面朝天,皮肤黝黑,说话粗糙,典型的农家汉子。柳冬梅不理他,看样子已经跟他吵习惯了。苏珍看着王亮眉毛上额头下父母宫位置的疤痕抿了抿唇,再看看他眼侧黯然的夫妻宫,心中更是一梗。夫妻的面相上是对应的,苏珍转身看柳冬梅,只见她夫妻宫的位置同样发黑,可卧蚕却发亮。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她一个外人即使看出来也没必要点破。瞅这两口子的面向,过不久了,问题主要出在柳冬梅身上,她怕是墙外开花,跟王亮过够了。大宝走了出来,看到二丫笑了笑:“二丫姐。”苏珍对着他笑了笑,这一会儿的功夫,柳冬梅已经进屋把二宝抱了出来。还没看孩子脸,苏珍就感觉头上似笼罩着乌云,她的眉头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