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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愁你天天这么穿多好!”众人又起哄起来,有人将她拽到陆枫丹跟前,“给你留着位子呐!”“拿酒来!切rou、切rou!”四目相接,阿愁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肩膀好些了么?手指上药了?”还是他先开口。“哦,嗯,好多了。”“饿了吧。来人!给阿愁切一块羊腿rou来!”见他神态如常,她才放心下来,加上烤好的羊rou的确是香,呲啦啦滴着油水。阿愁才觉得肚子已经咕噜噜作响,立即不顾形象的跟大伙一起啃起来。端上来的高粱酒又呛又辣,一口下去一直烧到心窝子里。人们欢笑着,唱着天南海北的歌子,跳着杂乱无章的舞蹈,将这漠北荒地在今夜变成家乡。篝火渐熄,鼾声四起。阿愁才发现今夜的天空没有月亮,全是密密麻麻的繁星。那星空宛若一条长河一般源源流淌,一直流到东南,那是家的方向。☆、钩镶的诞生这一役匈奴退兵百里,汉军收复了不少失地。上谕下达,赞陆枫丹带兵有方,袭乃父之风。阿愁的肩膀也好了不少。主帐里开了一次特别的议会,铸造营的薛军侯和郝师傅都被叫去参加。回来后,阿愁好奇的问,“师傅,都说什么了?”郝师傅上下打量着阿愁,神情有些古怪,“从明儿个开始要改进铁钩的制造,”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上头说了,让你跟我一块去。”“真的?”似乎察觉到师傅的不高兴,阿愁虽然心底有些跃跃欲试,却还是故意说,“师傅之前教我的技法还未能练好,我去…怕丢师傅的脸。”郝师傅听她这么说,不但没消气,反倒冷哼了一句,“老夫何德何能,能教棠溪莫家的人呐!”阿愁一楞才明白原来他也知道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低下头,赔笑道,“对不起,师傅…您没问,我也就没说…您是何时知道的?”“哼!”老头子气不打一处来,手里的家伙咄咄地戳着地,“我要是看不出来,你还打算看我的笑话呢!你莫家世代造剑,还需要用这种手段来偷师学艺吗?”打铁虽为粗活,但以铸剑出名的老师傅多少都有些压箱底的绝活是不肯轻易告人的。阿愁见他都说到偷师上头了,没想到这么严重。郝师傅平日待人极是和气,对阿愁又倾囊相授,阿愁心里早真心当他是师傅,见他这般生气,心里一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阿愁不是诚心隐瞒!阿愁虽是莫家人,但对锻造其实一窍不通,本就不配向人提及家祖!师傅!我是诚信跟您学技的!”郝老头却没那么容易说服,“你既然是莫家人,想学打铁便回家找你爹去!缠着我做什么!”阿愁一咬牙,“我爹死了!师傅你也知道,女儿不能继承家业…我十二岁之后,爹就不让我进铁铺了。”传男不传女,各行通行的规矩,何况是铸铁这样粗重的手艺。她这样一说,郝师傅也觉得合情理,当下气消了一半。“那你莫家铸剑的功夫呢?传给了谁?”郝师傅追问,问的是天下人都想问的问题。阿愁几次咬牙,指节微微泛白,“阿愁…曾有一兄长。不过…在我四岁的时候就过世了。”郝师傅一呆,声音沉了下去,“还有其他人没有?”阿愁默默的摇头。郝师傅也没想到,传了一百多年的棠溪莫氏,居然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