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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很久很久之前背过的一首诗,念道:“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赵梁玉有些感慨,盯着自己的鞋子,不知道是问白公子还是在自言自语:“天上人,天上真的有人吗?他们看着世人来来回回,是一种什么心情?”白公子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赵梁玉觉得有些唐突,不再晃着腿,起身准备回去,却听见白公子在身后说:“我想,天上人心里才是最苦的,因为他们可以看着世人,可也只能看着。世人还可以选择开始新的生活,而天上人,只能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看着地上的人,看着他们生,看着他们死,却无能为力。”白公子的这番话听得赵梁玉有些惊讶。从她第一眼看到白公子,只觉得白公子温润如玉,总是笑着,又对自己很好,让人觉得很温暖,却不料会说出这样一番伤感的话。赵梁玉回头望去,白公子依旧抬头望着星空,嘴角还是有一丝笑意,可不知是否是天色昏暗的原因,赵梁玉只觉得他嘴角的笑意里溢出来的是淡淡的忧伤,这些忧伤掩藏在笑意之下,却好似快要掩藏不住。正当白公子以为赵梁玉要回去的时候,赵梁玉却又一把抓过他的衣袖,指着某个地方说:“你这里怎么被刮破了啊,我回屋拿针线给你补两针吧。”想到白天赵梁玉给自己包扎的伤口,白公子连忙摆摆手,还没反应过来,赵梁玉小跑着回屋去了,没过一会儿手里拿着针线包回来了。赵梁玉熟练地拿出针线,仔细地补了起来。白公子本想拒绝,又觉得自己一动弹,赵梁玉的那根针会戳中自己,只好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惊讶地发现,赵梁玉缝起衣服来很是仔细,针脚也是整整齐齐。待到赵梁玉缝好衣服,收拾自己针线包的时候,白公子抬起衣袖看了看,舒了一口气,嘴角有一丝笑意:“你可知道,在我们那里,什么身份的女子才会给一个男子缝衣服吗?”赵梁玉撇了一下嘴,脱口而出:“男子他的娘亲吗”白公子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语塞,僵在那里,赵梁玉收起了自己的针线包,看着白公子憋红了脸,玩心大起,拍了拍白公子的肩膀,压低了声音:“我的儿,早些睡吧。”第二天三个人继续赶路,没走多久,便到了一座城门。赵梁玉一抬头,亦城两个字映入眼帘,心中大喜,一跃从马上跳下。白公子看了一眼城楼,也从马上下来,牵着马绳,对赵梁玉说:“那我们就在这里告别。”知乐接过赵梁玉的马绳,赵梁玉对他两一抱拳,诚恳地说:“感谢两位公子一路的帮助,倘若以后你们有什么帮助的话,我一定也在所不辞。”知乐连忙上前,摆摆手,说:“梁玉姑娘,你客气了。”而白公子,在一旁,只是摸着自己的马,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知乐不解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赵梁玉。赵梁玉想大概是昨晚自己开的玩笑惹得白公子不高兴,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往城中走去。走了没几步,赵梁玉又折返回来。白公子和知乐很惊讶,赵梁玉解下了自己背着的包袱,扒拉了好一会儿,从里面掏出了什么东西,递给他们,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很是不好意思:“我也没什么东西给你们的,这包牛rou干你们路上吃。”看他们俩没有接过去,赵梁玉连忙把整包牛rou干塞到知乐手里,对着白公子说了句后会有期,便又转身离开。走进亦城,赵梁玉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