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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爹爹接到不可能的任务,是那个神秘人传来的任务吧。老铁说,神秘人来了两次。那第一次是传任务,第二次,是不是苛责爹爹任务没完成?所以爹爹自尽谢罪?永定侯世子,是小顾。还有一个永和郡王,是什么人?老铁说,爹爹死前的一天,那神秘人又到唐家。按照时间算的话,小顾此事已经在城郊树林被伏击。那末,就该是永和郡王?她头疼的很。她还是觉得花涛话没说完,而显然他不愿意再说,哪怕是跟亲生儿子。亦或者,他也有他的猜测。跳下屋顶,倚靠在墙角等阿竹。后半夜阿竹才过来:“小姐,花老爷和夫人说了半天去京城安顿的话,花子俊没来。”“我知道。”他们在书房。“小姐不会嫁给那个花子俊的,对吧。”阿竹试探问道。她是真怕小姐钻牛角尖,为了知道老爷夫人死的真相,什么都能豁出去。“那就要看你了。”唐白笑。“奴婢?”阿竹点着自己的鼻尖,有些不信。翌日一早,花子俊骑马过闹市,一个女子蒙着面,忽然飞身出来,直直一剑刺向花子俊。花子俊大惊,从马上跌落,那女子只追不打,逼着他一路跑了很久。直到有人报官,衙差们跟过来,女子这才闪身躲走。花子俊摔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叫嚷:“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到了城门口,阿竹摘下蒙面的布巾,气喘吁吁:“小姐,好了。花子俊估计回家敷药去了,等他去小宅子,咱们早已经走远啦。”唐白挎着包袱,牵着两匹马:“走吧。”神秘男子,朝中权贵,花涛。他们都在京城。她要去问个究竟。爹爹常说,人活着,不仅活个生死,还活个对错。她想告诉爹爹,人死了,不仅死得爽快,还要死个明白。对,哪怕只剩一口气,哪怕她死,也要搞清楚。从扬州出发,一路北上。骑马虽辛苦,却走得极快,一路也少了许多贼人惦记。不过三日,就已经到了淮安县城。再走五日,到了临沭县城。秋去冬来,天是越发寒了。而越往北走,感觉尤甚。这日傍晚在路边歇息,眼底掠过一顶华丽的轿子。一路风尘仆仆,未能将轿子弄脏分毫,因此它的花色,抬轿的轿夫,唐白都分外熟悉。那个戴金冠的男人。不会真的又见面吧。唐白对这样的纨绔子弟毫无好感。那轿子却不作丝毫停留,径直前去了。唐白看着前路越来越黑,暗想夜里还要赶路?若是这么急,干嘛不骑马?不坐马车?任何一种脚力,都比坐轿子要快呀。唐白纳闷的想着,陡然觉得有一道目光灼灼在她侧脸上停留,待她过去看时,却又没有人。唐白意兴阑珊,收拾包袱,轿子忽而折返回来。戴金冠的男人与唐白眼对眼,均忍不住噗嗤一笑。“竟与小姐如此有缘。”“不胜荣幸。”“小姐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