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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嘱她宫里规矩森严,不可感情用事,待成为皇后之后,更要为陛下着想……不可善妒。像陛下这般优秀的男子,到底在想什么呢?她放肆地在内心揣测圣意,是在想今早的奏章吗?是百姓吗?是何处的天灾让他眉头深锁?没有人能猜到皇上的心意,犹其是……当他压根就什么正经事都没有想的时候。宁昭吃饭目光放空,脑子里想的是不着边际的事,尤其想念母后的桂花糕。晚膳过后,庄瑜与他回到房中,熟悉的房间多了个男人的气息,让她局促而有些兴奋,动作一丝不苟地替宁昭除下龙袍,两人没再多言,她知道他在这个时候不喜有陌生宫人进来,她坐在妆奁前,卸下沉重的头饰,当她的指尖碰触到冰冷的金属之后,原本替陛下脱︱衣时稳紮非常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她有多久没与陛下同床了?登基前他因太后重病伤心,忙继位,忙一切,就算得了空,她亦知道他只会到西暖阁,她能匆匆地见上一眼匆匆的他,夫妻二字,空有规矩名份,他心里的人是谁,她不想知道,但全后宫都能想到。铜镜中的自己,年轻貌美,比不上魏氏艳美,至少比宸妃好看得多。放下一枝镶珠宝宝塔形金簪,她抖擞精神,扫去脸上的阴霾苦涩,回头扬着温柔的笑,脸颊微红,明亮的目光凝在陛下已安躺床上,非常不给面子地背对她而睡的背影,她的笑意凝住,今晚又是一个安静得能听见对方呼吸声的夜晚么?吹熄蜡烛,庄瑜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陛下像是往里面又缩进了些许。须臾,她轻声唤道:“陛下……”宁昭的确还未睡着,思绪亦从想念母后中抽离了些许,心情不错:“皇后,有什么事吗?”“今日宸妃来跟臣妾请安了,想必身子已经大安。”说到宝儿,他找回了为数不多的耐性:“胡太医医术高明,调理身体的能耐是很不错,皇后特意提及,是在请安时发生了什么事吗?”庄瑜脑袋里转了一圈,她极欲给宸妃上眼药,但却不想当这把枪,至少,不能让皇帝觉得她是爱嚼舌根的人。宸妃亦是jianian狡,请安规矩是做足了,虽然态度傲慢,但态度好坏,还不是人的一张嘴?她觉得她态度不好,但陛下却未必会信任她。她换了个说法为自己谋福利:“并无大事,宸妃很懂规矩,只是臣妾听到她说平日与宁玉相处趣事……臣妾直觉得她是个有福之人,为人妻子,总想着要一儿半女,为皇家绵延后代的,陛下你说可是?”宁昭想了半天:“哦。”☆、第069章短短一个哦字,扑灭了庄瑜所有勇气与热情。“陛下……”她讷讷道。即使已为人妇,她受过的教育,就是女子不该主动求︱欢,要有廉耻心。封建思想压榨着女性追求快乐的权利,她也不例外,她生生地吞下了想说的话。宁昭略有困意,听在耳里只觉心烦:“没有特别事情的话,皇后就就寝吧,”“是的,陛下。”庄瑜闭上嘴,想得很多,她自问自答。所有人的丈夫都是这样的吧?何况宁昭除出是她丈夫外,还是一国之君,先是君臣,再是夫妻,她把所有疑惑与不安咽下去,只是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