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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齐德坤眼角扫过齐令仪,他也好奇这个小女子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后会有什么反应,看她这震惊的样子,该不会是被吓到了吧。不过再略略游玩一会,皇上下令开宴,众人又向那设宴的地方走去。还未等落座,忽有一人身着士兵盔甲,看着应是传令兵,疾步跑来,至齐德坤面前跪下,双手递上一封信函,面色急迫道,“皇上,八百里急报!”命妇小姐哪见过这种阵仗,都定定地看着那传令兵手中的信不敢说话,心中猜不到是何事会让人不顾礼仪一路入了后宫来禀报,便是黄河灾情严重也不至于这样急迫。齐德坤拿起了那信,打开信封,一目十行扫过,却又像不相信一般再看、再看,拿着那信的手都开始发抖。一边赵皇后见齐德坤的样子,很是担忧的将他扶住,握着他的手臂喊道,“皇上?”见皇上没有反应,顺着看向那奏报,赵皇后一时也觉得是否是自己眼花,不可置信。那上面居然写着,“凤阳长公主反了!”☆、出京记载:嘉成十三年七月,帝后与命妇同游御花园,接八百里急奏,言已故凤阳长公主聚流民于凤阳郡,欲兴兵祸。帝大恸。齐令仪已回了宅子,让锦儿搬了椅子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香樟树下,细细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皇上,也就是她的三哥,在御花园接到了一份奏报后,似是大为震惊,一是惊喜,一是愤怒,又是不可置信。未理会余下众人,匆匆走了,连皇后也未理会。关维桢也跟着走了,走之前还安慰她,不必担心。皇后的精神显然也不怎么好,这花显然是赏不下去了,皇后强撑着笑容,让人将她们带出了宫。“会是什么事呢?”齐令仪猜度着。黄河的天灾是早有了的,便是有什么也不会如此震惊。是北方鞑靼进犯?应该不会。现在是夏季,鞑靼是游牧民族,一般是秋冬季节进犯边境,劫掠粮食度过冬日,况且自从淮南王镇守着边关,陈兵二十万于虎牢关,就少有鞑靼进犯的消息了。是南蛮的土司?这是仁义楼早收到的消息了。那几个土司明着归顺了朝廷,可天高皇帝远,他们念着前朝,哪有那么容易臣服,明里暗里练兵,收买齐国官员,想着有朝一日能建立自己的小朝廷,可齐国也不是没有防备,据她所知,被她三哥派往南边蓟郡的郑茂经郑将军正是一位难得的将才,便是异动也不会让三哥与皇后如此震惊,那神情中的一丝恍惚又是怎么回事?想来想去,毫无头绪,这让齐令仪有一丝烦躁,若是还在仁义楼,这些消息早就传到她手里了。“仁义楼?”齐令仪喃喃。应该不是。她人还在上饶,燕叔做不了什么。既是急奏,关维桢在宫里一时半会也出不来,齐令仪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焦虑,也许是今日她知道了那个眉间有两道深印的公子就是她的三哥,是她一直想见而又不敢见的人。她真想问问他,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否真的杀害了父皇和母后,又是否真的很厌恶她,以至于将她远远赶往了青山寺。也许,自己真有机会问的时候,会不敢问吧。枯坐一下午,齐令仪叫来了锦儿,“今日将饭菜摆到隔壁,我们去云先生那里用饭。”云先生和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