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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道:“妻主,我明明......已经洗漱过了,可以......亲久一点的。”李袖春被他一噎,差点没把漱口水喝了进去。自家夫郎有时直白的过了头,经常让她说不出话来。她握住了他的手,这回听从了他的意思来了个长吻,气喘吁吁地道:“这下满意了?”等花顾白两眼亮晶晶的点头后,她才道:“好了,我们去用膳吧。”*不知是不是恨春撞到了那尴尬的场景不好意思,中午来伺候两人用膳的是萧雅。两人起晚了,菜色不比以往那么油水多,怕两人肠胃一时接受不了。不过就算是清茶淡饭,两人现在心情好得很,也吃得津津有味的。李袖春为花顾白夹了片藕,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你们没去叫毓公子吗?”花顾白停了筷子,这才想起确实少了一个人。他的动作也只是顿了顿,随即面不改色的继续嚼着她丢在他碗里的藕。萧雅本来打算在两人用过饭后才说这事,此时听到李袖春提起了,也不再瞒着了。擦干了两只手,从背后裤腰带掖着的地方掏出一封信来,放在了桌面上,“早上我和恨春去叫毓公子起床,推开门后却发现人去楼空,毓公子与清水只留了这封信。”人去楼空?他们二人能去哪?李袖春惊讶了一瞬,目光扫过了那封信。“问过冯封没有?知不知道两人是何时走的?”冯封的屋子离大门最近,如果是两人走了,最先惊动的应该是冯封。萧雅摇摇头:“冯封也说不知。”不知?那怕是老早就走了,也许昨夜冯封和里正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就溜走了。不过这也只是猜想,李袖春拆开了信,读了过去,然而这信其实简短到不一会儿就能读完:“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李袖春神色恍然,像是为了应证信里最后一句话,从信封中滑落出一截断发。用红色绳子绑缚着,发尾整齐,看得出主人剪下它的时候心狠手快,毫不犹豫。断发一出,花顾白脸色微变,不知是不是饭卡在了嗓子里,他捂住嘴咳嗽了好几声。李袖春给他锤了锤背,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断发断情,看来她大婚是让毓柳彻底死了心断了念。可古人都说发肤受之父母,在古代断发对于一个男子来说意味重大,算是打破纲常的。李袖春内心复杂,倒是她疏忽了毓柳的感受,两个弱男子能去哪?即便是毓家表姐暂时被收监审问,女尊里男子地位低下,哪里都不算安全。“让冯封去寻他两。”她吩咐萧雅道。如果是回了皇都里的毓家倒好说,她倒是怕两人在外被坏人拐走了去。看萧雅呆立不动,李袖春还没说话,绷着脸的花顾白先开了口催促:“愣着作甚,还不速去?”萧雅立刻离开了,李袖春想了想,体贴地抱住花顾白的肩膀道:“顾白,莫要生气。”她就怕花顾白误会了,她并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