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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微点头，“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把视线放到这件事上的原因。因为在上个月，他就辞职了。”

“辞职？”沈凝诧异。

季微继续道：“我已经去咖啡店问过了，他们的监控在十五天之后会被系统自动清理掉。所以……”

她露出一个歉疚的苦笑。

沈凝的心又沉了下去。

所以，这件事，又走回最初的死胡同里了。

季微从包里翻出一沓资料。

“这是我想办法从咖啡店里要来的关于那个店员的资料。可是我问过公安系统的朋友了，这个店员应聘工作的时候，用的应该是□□。”

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沈凝还是接过来看了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白一寸照片。

她的视线触及那张脸，整个人一下子愣住，轻呼出声。

“阿末？！”

＊

再回到林川家里的时候，两个人都比较沉默。

最终，林川先打破沉寂。

“小凝，对不起，我没想到是……”

“没事的。”沈凝打断他，“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一个线索，不是么？”

她心里有些感慨。

当时阿末把她沾酒就醉的事情告诉了谢双，才搞出那么一个恶心的事，于是被林川辞退。但是她最终又因为这件事，所以才可以出演秦连青的电影。

环环相扣，谁也不能说完全是谁的错。

如今线索在阿末这里又断了，但是显然，她和林川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个名字。

谢双。

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去证明。

张先先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凝凝，我听季微说了这件事了。目前我手上有一个方案，你听听看可行不可行。”

沈凝开了扩音，和林川一起听。

“你公开发布一封信，否认抄袭的事实。过会儿我会让律师草拟一份声明，你一并在微博上发出去。对方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个店员就是阿末的事，所以我们是把握了主动权的。等做了这件事，再看对方下一步的行动。放心，现在叫的多响，以后打脸就多痛！”

沈凝应了一声。

张先先继续说：“必须如期上映啊！你抓紧了！”

挂了电话，沈凝就去写致粉丝的公开信了。

她大半天没上微博，下面又是热热闹闹的一片。热搜第一条高高地挂着“＃沈凝抄袭＃”，她端详了片刻，觉得自己现在对上热搜这件事已经十分平常心对待了。

林川坐在旁边和她一起写。

“我六年前进入这个圈子，努力演戏，给出一部一部我自己十分满意的作品，一直到今天。总有人想让我不好过，我一次又一次地挺过来了。墙倒众人推的道理我懂，而且这几天，我比任何人都能深切体会到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这是装可怜外加提到有价值作品的博同情。

“我对相信我的人心存感激，但是伤害我的人，我也暗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