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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与外间的灯节也一般无二,心里有些欢喜又有些低落,还记得他们在赵府中,赵权拥着她给她讲京城上元灯节的热闹繁华,昨日清晨离去时亦是信誓旦旦地说尽早回来陪她逛灯节。初夏见她笑得勉强,又安慰道:“上元灯节御街上到处都是人,一不小心就不知被挤到哪里去了,殿下不能陪伴姑娘,既担心姑娘外出会有危险,又怕姑娘看不到上元灯节的热闹,特意在府里为你布了这么些花灯,殿下对姑娘的用心,奴婢再未见过的。”初夏亦是感叹,从前长亭受伤便是住在这院里,她伺候的时候虽觉得殿下待她略有不同,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日,殿下那样的人,竟会对一个女子这般用心。长亭点了点头,心中亦是甜蜜,相公待她,的确十分用心,上元灯节看不了便不看了罢!一年佳节甚多,相公总会有时间陪她的。想着又欢喜了些,去柜中将她为赵权做的衣裳取了出来,初夏这几日也见过她缝制这件衣裳,在旁打趣道:“殿下若是穿了姑娘做的这件衣裳,定然欢喜得很!”长亭举起衣裳看了看,喜道:“我本是打算做给他过年穿的,只是手艺不精,一拖再拖,都到今日了,都还只做到一半。”初夏笑了笑,向身后的侍女示意了一下,那几个侍女便将屋中的宫灯都点亮了,初夏接过另一侍女奉上的一盏掐丝琉璃宫灯,放在长亭近前,柔声道:“姑娘,莫看坏了眼睛。”长亭对她灿然一笑,连初夏都呆了呆,暗想,府中皆道曾经的绾姬乃倾国之色,如今这江姑娘这一笑,眉眼自有一股风流妩媚,怪道王爷倾心于她。第64章长亭正嫌衣服太素,与初夏商议着绣些什么花样在上面,正说着,屋中却静了下来,初夏也站在地上躬身行礼。长亭眼前便出现一双精绣的石青皂靴,耳边一人低声道:“怎么还做起这个来了,一院子的花灯也不去看看?”长亭满面惊喜地抬起头,笑得灿然,道:“相公,你怎么回来了?”赵权状似板了板脸,正声道:“今后在人前要唤我王爷或是殿下,不能这么没规矩,知道了吗?”长亭被他一说,脸色便有些不自然,讷讷地张了张嘴,却好像叫不出来,低了头,掰扯着手上的针线。赵权见她这副模样,哪里还能真的斥责她,心中一软,携过她的手,柔声道:“罢了,府中随你喜欢,但若是今后进宫参拜,便不得如此,宫中规矩甚严……今后我再一一细与你说。”长亭听他如从前般软语温存,心中已欢喜了几分,偏头一笑,似有得意地叫了声:“相公!”赵权见她神采斐然,一双妩媚流动的双眼,如今扬眉一笑,竟与初见时一般无二,不禁心荡神驰,二人眉目相交,煞是甜蜜。赵权捏了捏她的手,并不如一般女子娇软,她手上有一层薄茧,应是常年握剑所致,指腹上还有结痂,赵权心中微痛,想起那晚他悄悄起床,在隔壁程家院外见到的情形。寒冬腊月里,长亭挽着个袖子,面前是满满一堆衣物,她就那么低着头使劲搓着手上的衣物,小小的一团坐在那里,身边似乎都聚满了寒气。那晚月色清亮,赵权心中似乎也聚满了寒气,或许他一生都忘不了那个场景。赵权眼神放柔,口中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