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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见,不是故人;见了,亦不是故人。那位客人寻错地方了。☆、十四相思寸寸断作者有话要说: 老样子哈。有错处请指出,一定改正喔。春风不知人心苦,枉自掀花吹。退去所有人,独自捧着粗瓷坛子抱在怀中游荡在梨花林中,淡淡月色拢来,人间□□入迷,却只有他醉不得。“轻轻、轻轻——”他叫到,“你骗我、你骗我——”他发丝散乱,衣袍不整,神色迷离歪斜斜地靠在一颗梨树下灌了一口闷酒。“你骗我——”他呢呢喃喃似在梦中,却深知今生最大的悔世憾事是无能再见她一面。“也好,也好。”他道,摔碎了手里的粗瓷坛子,摇摇晃晃地不知往何处去。霍言看着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歪倒在水边,无奈笑笑。痴情可笑,落到无心人手里,不过空自恼。这家伙不是西楼应,所以注定错过轻轻。她扶起那烂醉如泥的人,慢慢往屋子里走。春夜春寒,梁王还是小心身体得好。毕竟明天开始,公子西楼身负重伤销声匿迹,朝政大事还需要你这样的俊才呐。霍言笑着给那人盖上被子,转身欲离去却被人捉住了手。“别走——”那人在混沌中呓语。霍言转身,低头俯看他眉目间的伤心落寞。也罢,你这些年来坎坷,除了轻轻也不会再动真心。我一个人还要停留不短的时日,不如我们做个伴,我陪你玩一玩。行者,谁不寂寞?不过是有人自苦,有人开脱。青云山渐近暮色,忘轻在河边采了水鱼须就要回道观,却在河滩碰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慢慢靠近,那人一张脸满是污血,狼狈不堪,人还清醒着却气息微弱。他手里的剑沾了血,如此突兀骇人,只是对忘轻而言,不过是寻常。一条人命,她可救,也可不救。不过还是选择蹲下身。“你是谁?”那人气息微弱,敛去了眼中惊喜与无奈之色,凝滞着开口。“你想死还是想活?”忘轻问,放下手里的背篓,漠然无情。“你想救我还是不救?”那人却问。忘轻立马背上竹篓起身离去,却被人抓住了衣角。“救我。”仅两个字,却死死不放。她转身,容颜如春雪,冰凉晶莹,落进那人眼底和心上。他轻轻叹息,我终于找到你。青云观里没有男子,所以忘轻将人安置在一个山洞中。只待为那人换下一身血衣,着上一身道袍。摘下自己眼上的墨带,取热水洗净那人面上的污血,她怔在原处。阿哑。这熟悉而陌生的面容叫她手足无措。更多却是千万的心疼与疼痛,她的阿哑,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你看什么?”那人声线终于恢复本来的样子,如冰雪沁骨,却透着莫名的优雅和魅惑。他见着她眼底的无措和心疼,却不能露出半分马脚。“你—为何伤成这个样子?”收敛了情绪,看起来阿哑并不认识自己。“我不知。”他微微皱眉,“我忘记太多事情,记不起了。”“忘记。”这个词多么美妙,一霎那却叫她心中作痛起来。她离开凤陵,离开镜馆,离开阿哑,离开红尘,来到这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