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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可到底不复从前那般任性,只轻微而不屑的呵了一声。赵桐也不生气,离她距离仍是极近,对她是探手可得,大有“你若敢走,我就把你怎样怎样”的架势。何满还真不怕他会对自己如何,可到底这里是何家,若是被家里人看见,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就白废了。一边说知错就改,再也不喜欢赵桐了,一边又和他粘粘乎乎的不守妇道,爹娘非气死不可。何满远远的坐下,极尽平和的道:“殿下只是殿下,不是我爹,好像我的终身大事还轮不到殿下来插手吧?”赵桐目光咄咄的望着何满道:“你的终身大事,只能和我谈。”这话有歧义,不过何满没听出来,她只扭了脸,没说话,几度深呼吸,镇定了一会儿才掉过头道:“怎么和殿下谈?”赵桐只犹豫的打量着何满,没急着开口。何满挑衅道:“要不还是让我爹来?”就算他认定何太傅可用,自己的婚事可以利用,但也没有对着当事人的面谈的吧?逼他爹卖女儿也就罢了,还要她自己上赶着为了被卖而对他感恩戴德?赵桐摇摇头,问了何满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想嫁个什么样的男子?”何满惊讶的瞪了一眼赵桐:“殿下不觉得这话唐突?”赵桐嗤笑道:“你都能当面和别的男子说你喜欢人家,我随口问问,毫无冒犯之心,你怕什么?你放心,今日这话,出你口,入我耳,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当然如果何太傅治家不严的话不在此例。”何满:“……”赵桐你到底要不要脸?你自己没本事把这里弄的铜墙铁壁,滴水不漏,倒是会栽赃陷害,但凡有人泄底便是何家的错?何满微微垂头,拂了一拂自己的袖子,端然道:“臣女没打算嫁人,也不会嫁人。”这回换赵桐被噎得无语了。被一个自己曾经心仪过的男子问终身大事,就算再爽朗的姑娘也会羞得满面通红,而不是像何满这样坦然。更让人意外的是她的答案竟然是不嫁。赵桐咳了一声,想要解释些什么。何满道:“殿下不必自责,这是臣女自己的心思,跟任何人都没关系。”她一再强调这是她自己的事:“还请殿下不要迁怒,尤其不要迁怒无辜。”赵桐再度无语,他一点儿没有因为她不嫁便要迁怒何太傅的意思。再说,她说不嫁就不嫁?未免太天真了吧?不要说一道圣旨下来,她不得违抗,便是何太傅何夫人那边的“父母之命”她都过不去。何满毫不在乎的道:“臣女自有办法劝服家父家母。”赵桐不耻下问:“如何劝服?”何满不掩诧异:“这好像是臣女自己的事吧?”赵桐略微有一点儿尴尬的道:“本王好奇。”你好奇我就得说?何满不理他。赵桐道:“今日太傅遭此无妄之灾,大抵是本王不能劝服父皇的错,本王诚心求教于何姑娘,一则是为了自己,二则也防着日后再连累何太傅。”何满气得眼角上挑:“殿下威胁臣女?”赵桐腆脸道:“不敢,何姑娘多心了。”何满气得紧攥住拳头,深呼吸再深呼吸,还是不想理他。赵桐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水,喝了茶还嫌不够,用手一抚肚子,对何满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