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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连连叫疼。看到宁时修气更不顺了,许冬言连忙解释说:“我腿好像断了。”“你怎么确定腿断了?”“我摔倒的时候听到了嘎嘣一声。”“嘎嘣一声?”“嗯,肯定是骨头断了。”宁时修沉默了几秒,还是过来把她拉了起来。起初许冬言还叫疼,站起来后她才发现,只要不活动脚踝,似乎也没那么疼了。“脚踝能动吗?”宁时修问。许冬言试了试:“能动是能动,但一动就特别疼。”“应该不是骨头断了。”“那嘎嘣一声是哪儿来的?”宁时修拿出手机,借着光亮照了照许冬言摔跤的地方,看到一根拇指粗细的干树枝被折断了。三个人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小陶狠狠地瞪了许冬言一眼,许冬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宁时修似乎无奈笑笑了笑,转过身背对着她:“上来吧。”“啊?要……要……要不我试试自己走。”“下山的路不好走,你又刚扭过脚,上来吧。”许冬言动了动脚腕,一动还是很疼。她看着宁时修宽大的背影,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宁时修配合地弯下腰来,一声不吭地背起她。这时单薄的月牙已被厚厚的阴云全部遮挡住,天突然变得阴沉起来。宁时修走得很慢,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路。许冬言也很识相地保持着安静,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一开始还叽叽喳喳的小陶,到后来也集中注意力低头看着路。走过稍有光亮的地方时,许冬言看到宁时修的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这可是腊月,她心里陡然生出了一点点负罪感来。“谢谢。”她低声说,声音低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宁时修脚下动作停了停,并没有回应她。光线渐渐亮了起来,许冬言已经能看得到山脚下的公路,宁时修的车就停在那路边。宁时修把许冬言放在后座上,冻得够呛的小陶连忙跟着上了车。宁时修问小陶:“你住哪儿?”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小陶说话,小陶咧嘴一笑:“要……要……要不,还是先送冬言去医院吧?”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小陶说得结结巴巴,宁时修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她们公司都一个毛病?许冬言试着动了动脚腕,比刚才好多了:“我既然没骨折,还用去医院吗?”宁时修想了想问:“还疼吗?”“有一点,比刚才好多了。”“你有红花油吗?”“家里有。”“那好。”宁时修扭头看着小陶,“还是先送你吧。”小陶只得乖乖地报了个地址,趁宁时修不注意时,朝着后排的许冬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很快就到了小陶家。送走小陶,宁时修才问许冬言:“怎么会在山上待到这么晚?”“吃了午饭才出的门。”“刚下过雪爬山不安全,偏僻的小路更不安全,你不知道?”“你说天气不错,让我出来走走的。”“我没让你没事找事。”这人变得可真快!鉴于他近日来一而再,再而三地照顾她,她也就没再跟他争辩。不一会儿,车子就回到了他们住的小区。宁时修的停车位距离他们家的那栋楼还有点距离,他停稳车,打开后座车门:“现在能自己蹦跶回去吗?”其实早在路上的时候许冬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