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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才华,两人是不分伯仲的。可这些在王之焕眼中都是小事,“你若请他做师傅,得罪的可是德亲王。”“为何?”不就是请钱改容做阿盼的师傅么,怎么还会得罪德亲王?要知道,亲王可是官家的兄弟才有的封号。与德亲王作对,无异于与皇室作对。“德亲王曾三请钱改容做其爱子的师傅,每每都被钱改容回绝了。你说钱改容若是答应了你,岂不是将你推到风口浪尖上?官场上的事情,谁说得清楚?今日他为德亲王看重,难保明日不会因此事而落马官场。”宋酒被他这番言辞惊得一身冷汗。王之焕这番说辞,其实还算往好的方面说。宋酒不清楚朝堂的事情,可是知道:得罪了德亲王,可不是辞官还乡这般简单。若因请他做阿盼的师傅,而将他陷于不忠不义的境地,便是她最大的罪过了。尽管心下忐忑,宋酒面上依旧看不出破绽。稳了稳心神,尽量自然地说道:“郎君不去为官,当真可惜。”“可想好了?”一句话,便让宋酒听出了逃避的意思。显然,王之焕不想与旁人提及做官的事。正好,她也无意窥探。可阿盼的事,该不该允?(注:古代的绢比铜钱更有价值,且在民间流通最多的还是铜钱。)第三十章:教训小二王之焕的才能不容置疑,那是顶好的。可宋酒担忧的是他这个人,表面看着是不容侵犯的世家郎君,实则与临安城里的无赖无二。王之焕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道:“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教阿琢课业,也不见得他往歧路上走。”宋酒想起两次见到王琢的情景,的确是一个温文有礼的小郎君。除了相貌好看之外,其余的与面前之人毫无相似之处。有他做阿盼的师傅,确实能省去不少麻烦。“郎君若是执意如此,酒娘便勉为其难应下了。可这束脩……”宋酒心中又敲响了算盘,“郎君既然在此住下了,束脩便算在租钱中,可好?”王之焕哪里不清楚她的用意,能赚则赚,要亏的尽量少赔。“随你。”两人将清盼的事情谈妥了,王琢也牵着宋清盼进门来。宋酒有些惊讶,王琢竟将阿盼哄好了?他用的什么法子?但愿阿盼跟着王之焕学习,能将迟语症治好了。王之焕说的不错,迟语症说是病,却也不是病。阿盼三岁跟着宋玉姝逃到临安,人生突变,一个孩童和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待在一处,又不见外人,不生出病来才怪!……翌日,用过朝食,宋酒照例要去宋家酒楼看看。将宋清盼留在家中与王之焕习文,有花媪看着,不会出什么乱子。刚下檐子,宋酒没有瞧见原叔。奇怪!原叔每每总会在酒楼前等她,难不成今日酒楼出事了?宋酒急忙穿过酒楼前的彩楼、欢门,将喧闹留在了身后。酒楼中,原叔正急得焦头烂额。一手叉着腰,一手左右指挥小二忙前忙后的。“快快快!你们倒是快点啊!若是酒楼里有那些劳什子的异味儿,惹得客人厌烦,你们全都没好果儿吃!”原叔捞起袖子揩揩汗,“哎呀,动作麻利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