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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任何别的事情。“没什么事啊,本王就是想来看看你不行吗,毕竟,我是你的皇叔啊……”他看向男人,带着嘲讽的意味,然后缓缓的将杯盏给拿起来在半空的位置,轻轻地松开了手,掷在了地上。里面是guntang的茶水,在接触到坚硬的地面的瞬间,茶盏的碎片四分五裂,清脆的一声,所有的一切都这样裂开了。“哦呀,手滑了。”因为离得近,guntang的茶水溅起来落在了一些在男人明黄色的衣衫上面,迅速的浸湿开来,将那片颜色染的更加的深。原本的耀眼明亮的色泽,在此时格外的接近黄昏时候的沉郁。“……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魏凛少有的生起了些许怒气,原本平静如枯井的眼眸隐约有怒火,让平日里一直都是一副冰冷面孔的男人,此时似乎只要稍微靠近就会被烫灼。宁安王敛去了面上的笑意,眼眸里像是放了冰渣子一样。“这句话应该是本王来问……”他凑近了些,本就偏寒的体制像是冰块一样。“今夜,你的舅舅是不是已经被很好的处理了?”魏暮说着,离得近冰冷的气息也洒在了男人的面颊之上,顺着往下,似乎脊背也发寒了起来。他只是抿着唇,稍微往后和眼前的男人拉开了距离。“皇叔的府邸明明离洛宁也算远了,没想到消息倒是比皇都还要灵通。”魏凛没有否认,他回了这么一句话相当于是承认了,也隐隐的带着嘲讽,面无表情的脸上阴郁而沉。“这些,本王并没有什么兴趣。就一如之前的皇位,我不也是让给了我可爱的小侄儿了吗?”魏暮口中所指的可爱的小侄儿正是眼前的男人,也是当今的圣上。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狭长的眉眼也冷。和以往时候一样,男人完全无法清晰的摸透宁安王的想法,他似乎什么也不在乎,有时候却又似乎什么都在乎,只要他真正的放在心上的东西,便会变得格外的偏执。“我原本以为找不到她了,没想到之前落水将我救上来的小姑娘便是你宝贝的不行的人。”宁安王初见陆白的时候是被人推入了湖中,那是好些顶级的杀手将他围着,身边的没什么人,因为大意所以被阴了。冬日的湖水冷得刺骨,她当时没有着着男装,穿着青色的衣衫长发披散着,是原本最初的女儿模样。后来他对应着那天才知道,那个时候陆白是要去祭拜陆生的一位故去的友人,也是燕卿的父亲,所以要以最真实的模样去才显得真诚。燕卿也是那时候被魏凛给派遣去了漠北,因为战事吃紧,生生的错过了祭拜他生父的机会。少女走过那片芦苇地的时候发现了湖中的水纹的异常,然后下去将他给捞了上来,当时他的脸上还有血迹,头发也乱的出奇,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不一会儿他的人也赶来就他带走了,他只是在艰难的睁开眼,在微弱的光亮之中将陆白的脸看了个模糊。在之后,他开始变得极为怕冷,即使到了春日,也需要时时刻刻的将手炉拿着。“稍微,有点后悔了……”魏暮冷冽的注视着魏凛,慢慢的吐露着字句,眼眸是化不开的墨。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