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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逐渐地有了潮意,被海风吹的吧,我在心里这样想。这种心情,很像小的时候,告别乡下的爷爷奶奶,去镇子上念书。比杏子涩,比梅子酸。送佛送到西。我这样想。于是我说,“际涯,其实这一次我来是救你来着,本来按照情节发展,这个时候你的尸体都冷了,”说出尸体这个词时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你看有我这么一个护雏的亲娘是不是很幸福呀?反正呢,你meimei让我劝劝你,要保重身体,及时止损。我知道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不好受,但是其实你细细想想,不管是哪个世界,不管是哪个人,不都得受制于人吗?而且你放心,这我不会再写下去了,你自由了。”“林品,”际涯终于说话了,因为太久不说话所以他的声音显得有点哑。“哦。”我答应了一声。虽然我知道按照套路此时我该答一个暧昧矫情的“嗯?”而不是一个死活不来气的“哦”,但是谁叫我是单口相声第一人呢?“你很喜欢这座朝海的房子对不对?”“喜欢啊。”我做梦都想有这样的一套房子。“你很喜欢钱对不对?”“喜欢啊。”废话。“那......”他忽然摊开手掌,那上面赫然躺着一把做工讲究如一弯月亮的钥匙和一张信用卡,他把两样东西放到我手上,然后说,“我把这两样都送给你,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房间里的时钟响了,十二点。第34章恋爱的季节我觉得自己整个儿是从电脑屏幕里弹出来的,重重地摔在了椅子上,脊背撞得发疼。温渺还真是把我给拽回来的啊,我去看她的脸,却见那一张攻气十足的美人脸上惨白无人色。我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个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的掌心的两样东西,噢,际涯家的钥匙,哦,际涯的信用卡。我在温渺面前挥挥手,把她缥缈到不知哪儿去了的视线拉回来,“怎么了?”她紧张地看看我,走了两步,到那把椅子上坐下,用手撑着下巴,“没怎么。”我意识到不对,按照她的为人此时不应该缠着我要异世界的土特产么?我看了看手里的两样废物,在那个世界它们价值连城,可在这个世界它们通通失效。倒是那把月亮形状的钥匙,我可以舔着老脸说那是一件工艺品。于是我舔着老脸走到温渺前面,把钥匙双手奉上,“孝敬给您的。”没想到她的目光在钥匙上颤了颤,立马捂着脸尖叫一声跑开了,我实在弄不清楚这美妞在作什么妖。我只得把钥匙再揣回了我自己的兜里。我当然没忘记回到这边的头等大事就是把那位幕后主使赵爷给写死,我用了最简洁的表达,他死了,敲下这三个字不过一秒,却足够他倾其一生,谁叫他不过一只悬丝傀儡,以己之身演的尽是别人的戏。我又是谁的悬丝傀儡?噢,这真是个伤感的哲学命题。为了尽快地摆脱这个伤感的命题,我开始泡在图书馆里看莎士比亚,当然,看了一个上午我除了学到了说话噢噢噢的夸张的激情演讲腔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就在我放回莎士比亚潜出图书馆打算去某个小地摊淘来一本时,我听到了身边的那个女孩打电话的内容。那是一个长得可以用惊艳来形容的女孩,她身上的某一种气质可以说是难以名状绝无仅有,她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每一个音都有种掷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