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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张娇俏的女人脸来，她问道：“还是做给那小丫头看的？”

东华听了，脸色僵了僵，“同她作戏，给别人看。”说着，他还回头望了凌若一眼，却见她面上没有什么波澜。

他当然看不出波澜，凌若在听到她是屠姬之后，直接放弃了变回原身的想法，毕竟，人家老情人相见，卿卿我我，万一一言不合的打起来，自己当个电灯泡就算了，还是个女电灯泡，那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凌若抬头朝东华回以微笑的时候，冷不丁望见屠姬的一张脸，竟骇得连连后退……

☆、第三十二章

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的心里会不会恐惧？

但如果，一个人跟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一颦一笑就像看到自己以前的影子，你会不会怀疑这一切都是个幻觉？

凌若在看的屠姬那一张还是她五尾时的脸时，当即腿都给吓软了。

“你，你……”她指着屠姬，又想到东华的话，莫不是，曾经自己来过这里，还死在了这里吧！

那现在自己的这副身体算怎么回事？

难道，现在的自己是假的？

啊？

她的眼前开始发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小狐狸，你变得更美了。”屠姬恍若不觉，笑着对她说道：“那时候见到你，还是个五尾，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上神了。”

凌若大睁着眼睛，忙跳到东华肩上，在他耳边轻声急道：“这妖怪太可怕了，我不要了优胜了，咱们快跑吧！”

东华还未来得及回答，屠姬便在一旁韵羡道：“没想到才几千年的功夫，东华已经如此紧张你。”

凌若警惕的望着她，连爪子都从指套里伸了出来。

屠姬目光在东华脸上留连，哀哀的说道：“彼时，你同我说过，你一心只为天下。”

“她便是我的天下。”东华将凌若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她的额头安抚她。

屠姬叹了口气，想到三千年前，他要自己变成重羽的模样做戏给这小狐狸看要她死心，小狐狸是哭着跑了，可他当即追了出去，可不就是怕她在这极寒之境迷失方向，受到伤害。

她也不再继续伤情，只让开了身子道：“进来说吧，谈谈做什么戏。”

屠姬的殿宇清冷，东华来了之后，她很是热情，只不过在见到变成人形的凌若时，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微微错愕。

只不过现在她却心存疑虑，是否是这妖媚绝伦的红狐用容颜魅惑了东华也未可知。

可……

彼时四海八荒第一美的重羽都没能诱惑的了他，若非动心，他又怎会再来极寒之境寻她。

东华不喜女色，她却确定了不能再确定。

“你怎么……”凌若依旧不能接受一张同以前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在面前晃悠，“莫飞你也是我的远方表亲什么的？”

屠姬还未来得及回答，东华倒是面色不善，他冷言解释道：“屠姬喜欢模仿清秀丽人，这几千年怕是没见到比你好的。”

“这样啊！”凌若心下了然，有人用行动证明她的美貌，她自然高兴，可看着自己的脸在面前飘来飘去，那实在是诡异至极的景象，于是她提议道：“屠姬，要不我给你介绍另一个美人，她可是四海八荒第一绝艳，重羽——你可听过？”

屠姬还是没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