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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瞧里头咣咣的,谁能想到呢!”杨mama甚是无奈道。姜老夫人带着一丝被戳破的恼羞成怒,“老婆子好好的吃什么药,老一个个的说我是老糊涂,那也不可能糊涂认错阿妧!”老夫人固执己见,打年轻就是个暴脾气,老了老来拧。大家伙怕老夫人又激动犯病,只得顺着她来。姜娆抚着老夫人后背,“祖母莫动气,meimei也是关心您身子”姜淮亦是担忧望去,老夫人却是负气扭过了头,登下心里一酸。就像祖母认谁都是姜淮一个理儿,姜淮是祖母带大最亲,为了祖母身子由着姜娆去,被使了绊子私下讨回就是,只是还是说不出的憋闷难受。“祖母还说三叔惯得厉害,明明自个才是最偏心的,我那凳子也是又冷又硬,怎的不见祖母心疼心疼。不行,今儿南边送来的海味可得找补找补。”姜少飏冲姜淮挤了挤眼,没正形的开口缓和了氛围。今个是滇南那边照例送来海味的日子,寻常都要设宴,姜娆捡这时候归府,倒像是给她接风洗尘了。“你还有脸道是祖母偏心,你祖母怕是都难见着你这个人,整日里神出鬼没也不晓得你忙些个什么的。喏,这是四娘给你求的,带着保个出入平安,平平顺顺的。”姜少飏嬉笑着从母亲姜姚氏那接过,“那还真是多谢四meimei,有心了。”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细致精巧的灵符包,谈不上有多欣喜又或是不喜。姜姚氏暗地里嗔了他一眼,示意他妥善收起,这清凉观是京中有名的道观,可灵验得很。姜娆方才私下道给四郎求的是仕途平顺,一下说到她心坎儿里去。“四哥无需这般客气的。”姜娆柔声细语道,只对视了一眼便移开,不敢长久。打小她就对这好脾气又爱笑的四哥喜爱不起来,并不止是庶出的缘故,而是实在猜不透这人真实的性情想法,然他却将你看得透彻。“这是五娘的,我该给五娘赔个不是,三娘出嫁那日不该不知分寸,疏忽了meimei险酿大祸,此去清凉观当是反省良多。”姜娆将另一枚精巧灵符亲自送到姜淮面前,言辞诚恳。姜淮见她姿态放得极低,半年来身姿亦是清减想来也是吃了苦,收敛脾性,如此叫她应对起来反而有些别扭了。当日三娘嫁去赵府,她和姜娆是一道随了去贺喜的,结果不知怎的就被人拦了劝酒,要说搁平日里她铁定就出手收拾了,可那是三娘大喜的日子便忍了,而那些人里打头的就是与姜娆最要好的赵家庶女赵玉珺。原以为是寻常果酒,却不知何时换了烈酒。姜淮是个不显脸的,醉了也和平常无二,还是虞忨发觉不对劲见她喝傻破了局将人带回,结果还真险些就喝伤脑子了,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才缓过来。平阳王为此大发雷霆,最后因阿妧无碍,追究姜娆看顾不力之责将人送去了清凉观思过半年。只是对外要了个好名声,是为姜老夫人祈福去的。“阿妧给的,你还不拿着。”姜老夫人半阖着眼,倒是只留意了姜娆的动向,此时不悦发话。“你呀,少跟你那姨娘学,心比天高,在清凉观待了半年也是颐养性情了。”姜娆一窒,脸上顿时烧灼厉害,涌上难堪,面上笑意僵在嘴角,须臾后才颔首附和地低低应了一声,反叫老夫人奇怪问了她应的是哪门子。姜淮见状颇是哭笑不得,心中淤堵散了不少。大夫